開完會,溫頌連一秒鐘都不想多呆,和江尋牧一同起身離開。
沈明棠踩著高跟鞋追上,叫住溫頌,“你叫故弄玄虛,他們都被你唬住了,但我不相信你一個普普通通的景大學生,真能研究出什么東西來。”
沈明棠不否認,溫頌有那么點能力。
但想這么短的時間,研發(fā)出藥物,還能降低百分之五十副作用,不可能。
除非是余老來了。
但余老來了也未必做得到,畢竟余老上年紀了,精力是有限的。
“可是我的老師,是余承岸?!?
溫頌睨著她冷笑,不留面子地道:“是你絞盡腦汁,也沒能順利拜師的余老?!?
她指的,是上次周聿川帶著沈明棠去老師家里拜師的事。
沈明棠自然是記得!
她記得那個老頭子是怎么羞辱自己的。
她看著溫頌的眼神帶著惱怒,又輕蔑道:“就大學四年,你難不成還能學到余老的全部醫(yī)術(shù)?”
但凡學醫(yī)的,特別是學中醫(yī),一是拼天賦,二是拼時間。
誰都知道,短短四年想學出什么名堂很難,在門診騙騙患者還行,到研發(fā)這種真刀真槍的事情上,沒那么簡單。
而且,據(jù)說余老只將所有醫(yī)術(shù),傳承給了那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入室徒弟。
除了那個徒弟,其他人學到的都是皮毛。
溫頌望著她,突然笑了,“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不止學了四年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