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仰頭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唇,“我們本來,就應(yīng)該離婚的?!?
她其實想說,他們本來就離婚了。
可眼看離婚證就能拿到手了,她不想再去節(jié)外生枝。
周聿川心里一慌,倏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我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可是,離婚證已經(jīng)辦好了啊。
溫頌試圖掙開自己的手,對方卻紋絲不動,她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火氣,“這不是由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見她好似打定了主意要離婚,周聿川手上的力道愈發(fā)重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非要離婚,是不是因為你那個學(xué)長?”
溫頌一愣,好像聽見什么笑話一樣,“你說什么?”
“我問你和江尋牧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溫頌火氣徹底壓不住了,一字一頓地開口:“周聿川,你少賊喊捉賊了。”
周聿川極少看見她這樣著急的模樣,只覺得她是心虛,更加認(rèn)定了她和江尋牧的關(guān)系,“行,那既然如此,就跟我回家?!?
說著,他連按了好幾下電梯按鈕,二話不說就要拉著她走。
溫頌急了,“你松開我!”
男人無動于衷。
“松手。”
他話音剛落,商郁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眉眼冷冽地盯著他握著溫頌的那只手。
這回,沒等溫頌掙扎,周聿川就松了手。
商郁朝溫頌招手,“回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