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心疼葉否,而是對胡老師的惋惜。
文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會場,“聿太太,那我先去忙了?!?
“好?!甭彐谏嘲l(fā)上,愣了神。
她在想著找個時間跟俞于一起去葉否家看看。
胡老師已經(jīng)走了的消息葉否誰都沒說,想來他好像在國內(nèi)并沒有什么朋友,想到這里洛姝不禁有些難過。
葉否人挺好的,整個人都是溫和的,不管是在哪里,遇上了什么事,他總會把事情處理得妥當(dāng)?shù)皿w,就好像他在的地方,空氣都是暖的。
洛姝好像從來沒見他發(fā)過脾氣,怎么就沒交多些朋友?
正巧,俞于過兩天就回來了。
她伸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起來。
身旁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了一個男子。
洛姝發(fā)現(xiàn)他時,手中的杯子剎那間停留在半空中,一臉震驚。
男子左臉從太陽穴到下巴處有一道疤痕,疤痕蜿蜒盤旋,恰似一條龍要沖破天際,令人心生畏懼。
拋開那道疤,他是個耐看的男子,他的臉長得極其好看。
他穿著酒紅色襯衫,沒打領(lǐng)帶,懶散地攤開胸前的兩個扣子,性感至極。
他嘴角勾起半邊笑容,一手撐著下巴,認(rèn)真地看著洛姝,一臉寵溺。
“西沉?”洛姝喝到半的果汁放了下來,臉上掛著驚訝。
“你這是在想什么呢?我一整個大活人坐在你身邊好幾分鐘,你都沒反應(yīng)過來?!蔽鞒列Φ?,“你怎么還是這么可愛?!?
洛姝朝他身旁挪了挪,“你怎么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們。”西沉神色沉了沉。
“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見你說一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