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戰(zhàn)笑著緊緊抱著她,洛姝把頭埋在他胸前。
這還在別人家門口呢,雖然這地方?jīng)]什么人,車窗也是防窺的,但大白天的總會讓人有一種羞恥感。
聿戰(zhàn)把手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把人挪回了副駕駛。
“怎么,事情辦得不順利么?衣服怎么被退回來了?”聿戰(zhàn)問。
“衣服大概是被凌晨給扯壞了?!甭彐π?。
她剛才在和凌夫人聊天時便注意到凌晨在附近周旋。
也許是洛姝想多了,但好像也只有這個原因能說得過去。
“許喬木她父親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聿戰(zhàn)冷笑,啟動了車子。
“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但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前段時間應(yīng)酬的時候見過一面,許喬木跑得好?!?
“你也不看好他倆么?”
洛姝回頭想想,這劇情倒是和宮清醉、靳知南有些相像。
“不是不看好,如果他倆是正經(jīng)在一起那沒問題,涉及利益那就不一定了,許喬木的父親怎么會只看中眼前的利益?要是他們因為某些東西被綁在一起,那后面還有的罪受?!表矐?zhàn)說。
“所以這是你不跟別人聯(lián)姻的原因么?”洛姝一本正經(jīng)地問。
“你腦子在想什么?”聿戰(zhàn)擰著眉看了看她,“我看你是皮癢了?!?
洛姝笑嘻嘻地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模樣。
車子從凌家門前駛過。
一旁樹蔭底下的白色車子安靜地停在原地,直到聿戰(zhàn)的車子離開,他的車窗才搖了下來。
車內(nèi)煙霧彌漫,若隱若現(xiàn)的紅點忽明忽暗,青煙也隨著車窗的下移而破窗而出。
秦恒坐在車內(nèi),淡淡地吐了一口煙。
得虧他們沒在車?yán)锾?,不然他就得憋死在這車?yán)铩?
搞得自己像個偷窺者一般。
哪有人大白天的光明正大在車?yán)锔赡欠N事,洛姝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開放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但車前的玻璃還是模模糊糊能看到兩個疊加的身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