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他慢的出奇,磨得認(rèn)真。
溫柔而有勁道。
洛姝不知道這房子隔不隔音,她咬著唇,不敢出聲,忍得厲害,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都抓出了紅印子。
借著昏暗的月色,她依稀能看見他額上凸起的青筋,還有淅淅瀝瀝的密汗。
他輕微低喘,濃厚的酒氣由上往下傾瀉。
刺鼻的酒氣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都感覺是這般溫醇。
不是都說喝醉的男人不行么?
感覺到他身上就失效了。
這哪里是不行的樣子。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cè),深沉地吻著她。
溫柔地廝磨。
渾身上下的勁兒都比平時的溫柔。
格外的難受。
洛姝覺得這個男人是因為慕卜的事情在道歉,所以選擇尊重她的感受。
以往可不是這樣的。
以往的他是一頭饑腸轆轆的野。
是磕了藥的餓狼。
渾身是勁兒,渾身透露著生猛。
洛姝被他勾著唇,就好像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周身爬過,難忍。
——
兩人都沒洗澡,簡單地擦拭了一下。
完事已經(jīng)將近五點。
她是被男人的手臂給壓醒的。
他的手臂搭在她胸脯上,令她喘不上氣。
“......阿戰(zhàn)?!彼衢_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