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頭一慌,趕緊找到王媽詢問。
“王媽,蘭姨的東西呢?”
王媽愣了一下,回答說:“哦,蘭姨的家人前兩天來,把東西都搬走了?!?
林見疏急了:“都搬走了?那我的圍脖……他們不會(huì)也一起拿走了吧?”
王媽一拍大腿,驚道:“哎呀!我倒是沒注意!”
“是蘭姨的兒子親自來收拾的,蘭姨的東西都在這屋里,他好像……好像是全給帶走了?!?
“還說他正好要回鄉(xiāng)下祭祖,順道先把東西搬回去,免得下次再來麻煩我們?!?
林見疏無奈了。
看來,只能等年后托人去鄉(xiāng)下把圍脖取回來了。
以至于躺在床上,林見疏都還在為這事遺憾,一個(gè)勁兒地嘆氣。
嵇寒諫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她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高興。
他忍不住問:“怎么了?又餓了?”
這兩天她餓得特別快,醫(yī)生建議少食多餐。
林見疏瞥了他一眼,更無奈了,蔫蔫地說:“頭疼?!?
嵇寒諫一聽,臉色都變了,趕緊大步走過來,伸手摸上她的額頭。
“哪里疼?是不是著涼了?”
林見疏被他緊張的樣子逗笑了,拉下他的手,在他溫?zé)岬恼菩膿狭藫稀?
“不是真的疼。”
她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但就是頭疼?!?
嵇寒諫:“……”
他被她這神奇的邏輯給弄得哭笑不得。
懷孕還真是件神奇的事。
孕激素,似乎更神奇。
后半夜,林見疏早已熟睡。
嵇寒諫卻了無睡意,他側(cè)著身,借著窗外的光線,靜靜地看著懷里的人。
他能清晰地聽到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還有小腹那里,屬于他和她的,那兩個(gè)小生命的心跳。
以前過年,他都在隊(du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