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轉(zhuǎn)手就給蘇晚意撥去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蘇晚意鬼哭狼嚎的聲音。
“疏疏!我快死了!我感覺我進了黑廠,在打黑工!”
林見疏聽著她有氣無力的抱怨,不禁莞爾:“怎么了這是?”
“我昨晚就睡了五個小時!干不完,根本干不完!我現(xiàn)在這老板簡直比傅扒皮還能壓榨員工!”
林見疏確實發(fā)現(xiàn),蘇晚意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連回消息都得隔半天。
“周末總能休息吧?去打高爾夫放松一下?”
“周末?我配有周末嗎?”蘇晚意的聲音更絕望了,“我現(xiàn)在要整理的卷宗都排到年底了!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連上廁所都得夾著一份卷宗去看!”
林見疏驚訝:“這么夸張?”
“真的!我……”
蘇晚意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道不耐煩的男聲:“弄好了嗎?那邊等著要。”
“馬上馬上!”蘇晚意立刻換上一副狗腿的語氣,然后飛快地對林見疏說:“疏疏不跟你說了,在催我了,回頭聊!”
“嘟……嘟……嘟……”
林見疏無奈地放下手機,嘆了口氣。
她想給嵇寒諫打個電話說下,又覺得他大概率也在忙。
考研這兩天他抽時間陪了陪她,考完把她送回來就忙得不見了人影。
她又想打給母親聊會天,卻又想起了母親最近的狀態(tài)。
自從和深藍科技達成合作,母親就像打了雞血,一門心思撲在了她的多多研發(fā)項目上,揚要在年前拿出初代樣品。
林見疏看著天花板,一瞬間,好像最閑的人就只剩下她了。
這種無所事事的感覺,讓她有些發(fā)慌。
于是,次日林見疏早早就出了門。
碧綠如茵的草坪上,她穿著一身干練的白色高爾夫球裝,戴著鴨舌帽。
“砰”的一聲響。
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精準地落在了果嶺上,滾了幾圈,穩(wěn)穩(wěn)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