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野卻直接敲了敲病房門,推開。
“阿姨,見疏在嗎?”
嵇寒諫的腳步猛地一頓,回頭看去。
沈知瀾聲音很冷:“不在?!?
陸昭野卻笑了,視線越過她,落向陽臺(tái)纖細(xì)的身影上,“阿姨又跟我開玩笑了,見疏這不是在陽臺(tái)嗎?”
說著,他抬腳就要往里走。
保鏢立刻伸手?jǐn)r住他,面無表情地開口:“陸總,我們林總交代過,這間病房,狗與陸總不得入內(nèi)!”
保鏢這話,其實(shí)是夾帶私貨。
林見疏只交代過,不許陸昭野踏入病房半步。
“狗與陸總不得入內(nèi)”,純屬他們看陸昭野不爽,自己加上去的。
沈知瀾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又覺得不妥,連忙輕咳一聲,端起長輩的架子。
“陸總,你還是別來自討沒趣了?!?
陸昭野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就在這時(shí),嵇寒諫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迫人的寒氣,大步流星地折了回來。
陸昭野眼皮一跳。
他察覺到嵇寒諫的步子越走越快,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再給他一腳。
他打不過這個(gè)暴力狂。
也再也承受不起他那能踹斷人骨頭的一腳。
陸昭野幾乎是立即轉(zhuǎn)身,往前走去,推開了白虞的病房門閃了進(jìn)去。
嵇寒諫停在門口,緊擰的眉心沒有絲毫松懈。
他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電話:“今晚我不過去了,給上將說一聲,明早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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