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瀾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但眉宇間的憂心,卻怎么也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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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隔壁病房。
林見疏一進(jìn)門,就走向了洗漱間。
她實(shí)在太累了,只想快點(diǎn)洗漱完,鉆進(jìn)被窩里飽飽地睡一覺。
明天還有一堆事等著她。
她換上柔軟的絲質(zhì)睡衣,幾乎是沾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
床墊微微向下陷了陷,腰間也緊接著覆上一只溫?zé)岬拇笫帧?
那只手隔著輕薄的布料,力道剛好地在她腰上打著圈按揉。
“還不舒服?”男人聲線很低沉。
林見疏猛地驚醒,只覺得一陣酥麻從尾椎骨竄上后頸,緊接著,那股酸脹感竟奇跡般地被一股舒適感取代。
她扭了扭身子,干脆由著他去了。
“你說呢!”她含糊不清地嗔了句,懶洋洋的。
一想到昨晚,這個(gè)男人不知節(jié)制的樣子,她就恨不得一鍵失憶。
折騰到最后,連去洗手間幫她沖洗的時(shí)候,都要抱著再來一下才肯罷休。
禽獸!
男人聽出了她話里的控訴,卻低低地笑了一聲。
林見疏忍不住睜開眼睛回頭看他。
這竟然是她今晚,第一次看見他笑。
昏暗的燈光下,他那張冷峻的臉像是冰山上開出的花,眼底的陰郁散去,只剩下能把人溺斃的溫柔。
她瞬間看呆了。
這時(shí)嵇寒諫的兩只手都覆了上來,力道適中地給她揉著。
他嘴里吐出的話,卻瞬間又將她的臉燒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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