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推完,他迅速拔針,利落地替她拉好褲子,整理好裙擺。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守在床邊,每隔幾分鐘,就用體溫計測一次她的額溫。
溫度計上的數(shù)字,終于開始緩慢下降。
就在這時,刺耳的出警鈴聲響起。
嵇寒諫條件反射起身,大步朝外走。
“你小子就別去了!”老醫(yī)生堵在門口一把攔住他,“我給你請假了?!?
“故意讓人家跑一趟,現(xiàn)在人中暑了,你又比誰都急。”
“有什么天大的誤會,小兩口坐下來談?wù)劜痪秃昧耍俊?
老醫(yī)生擺擺手,轉(zhuǎn)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頭補了一句。
“對了,你這媳婦兒身子骨太弱,還有點骨質(zhì)疏松,像是從小沒吃過苦,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
“你要是真為她好,就讓她多鍛煉,把身子練結(jié)實點?!?
嵇寒諫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林見疏,沉沉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了。”
他在醫(yī)療室守了三個小時。
林見疏才眼睫顫了顫,終于醒了過來。
意識回籠的瞬間,她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屁股。
好像……有點隱隱的酸脹?
她猛地抬眼,撞進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里,臉頰微紅,試探著問:“我……沒被打針吧?”
嵇寒諫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打了。”
頓了一下,像是故意似的,又補充道:“我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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