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山河和司錦繡父女,皆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兩人心頭在疑惑葉梟怎么會來的同時,也在思忖讓葉梟代替司山河出戰(zhàn)的可能性。
若是葉梟戰(zhàn),無能勝負(fù)他們都能進(jìn)一步摸清柳川榮一的底細(xì),而且葉梟之前連敗戰(zhàn)部三大高手的戰(zhàn)績,父女倆也是知道的,葉梟戰(zhàn)柳川榮一自然是有底氣的。
新陰流的弟子聞后,卻是都不屑一顧起來,“小子,你是哪根蔥,有什么資格和我?guī)煾复???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遠(yuǎn)一點,否則不需要我?guī)煾赋鍪郑覀兙湍艽蛩滥??!?
然而柳川榮一在看見葉梟后,卻是皺了皺眉,顯然他是知道葉梟的。
“呵呵,我沒有資格嗎?”葉梟大喇喇的說。
“柳川榮一,你不是要給你死鬼徒弟菊二布健報仇嗎?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不用等到三天后了,就今天吧!”
“你就是用陰招殺了我菊二師弟的龍國人?”新陰流弟子終于是收起了幾分,對葉梟的輕視之心。
“該死的龍國人,我今天就要為菊二師弟報仇!”一個新陰流弟子怒氣沖沖上前,他們這次來龍國有件事要做,除了踢館天海武極會外就是報復(fù)葉梟。
現(xiàn)在葉梟出現(xiàn),新陰流弟子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jī)會。
葉梟與新陰流也有恩怨嗎?
武極會弟子有些懵,不知道這個未來姑爺怎么還殺了新陰流的人,不過這正好可以有理由代替會長出戰(zhàn)。
“葉先生,我們的恩怨我在戰(zhàn)帖上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三日之后再戰(zhàn),我霓虹國人向來講究信義,所以今天你還是請回吧!”柳川榮一不茍笑的說。
他自然是明白葉梟的意圖,若是自己和葉梟打了一場,再來挑戰(zhàn)司山河,那效果必然要大打折扣,而且在來之前,他也通過自己的渠道對葉梟做了了解。
此子的武力并不在是司山河之下,他也不敢保證能連勝這兩人。
聽到柳川榮一說起信義兩個字,葉梟直接笑了,這兩個字與霓虹國放在一塊,簡直就是對信義的最大侮辱。
作為一衣帶水的鄰居,霓虹國背信棄義入侵龍國的事,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時候,司山河卻是出聲了,“小葉,今天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就讓我和他打吧!”
誠然讓葉梟先一步戰(zhàn)柳川榮一,會讓他摸清柳川榮一的實力,但是作為武極會的會長,司山河這么做卻是容易被人說閑話。
再者葉梟能為他探路,他又如何不能為葉梟探路呢?
自己有禹步在身,就算敵不過司山河,也是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傷亡的,而且這也有先例,當(dāng)初老會長就是憑借禹步險勝了柳川榮一一招。
司山河的話讓武極會的弟子們很是意外,不是讓葉梟先打更好嗎?但礙于說這話的是司山河,他們也無可奈何。
葉梟抬起頭來與司山河對視一眼,同為武人,他很快便明白司山河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而且是不會改變的那種。
隨即他轉(zhuǎn)頭朝著柳川榮一看去,似笑非笑道:“柳川,我索性就等你幾天,不過,你必然是難逃一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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