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不由得皺起眉來,覺得穆天狼實在是太過陰險了,要說穆天狼要找葉梟興師問罪的話,大可以用給他侄子報仇的名義,但是此人卻是對穆凌峰只字不提,口口聲聲就只說司馬建。
他當然也明白,穆天狼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激化自己和司馬鵬的矛盾。
這時,葉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穆天狼,你侄子穆凌峰和司馬建搞基的事是我安排的,我看他們兩人似乎很享受的啊!”
“你不是費盡心思,想著得到司馬鵬的支持嗎?還不趕緊抓住這次機會,將你侄子嫁到司馬家,那樣一來,你們兩家的同盟不就牢不可破了?”
穆天狼既然要一口咬定,自己對司馬建行兇,那葉梟也懶得解釋,反正和這種人說什么仁義道德是沒有用的,那就索性將丑事都說出來好了,看誰更丟臉。
“什么,搞基?”
“我沒有聽錯吧!是穆家大少爺和司馬家大少爺嗎?這可是一個大瓜?。 ?
葉梟的話音落下,整個酒吧都沸騰了起來,對于這種驚天八卦,酒吧里的年輕人自然是最感興趣的。
上官云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獄主嘴夠狠??!
穆天狼沒臉沒皮跑到酒吧來倒打一耙,無論自己這邊再怎么做出解釋,效果都不大。
現(xiàn)在葉梟這樣說,就等于徹底將穆家和司馬家的臉扔在了地上,你既然不要臉,那就讓走過路過的人,都來踩上一腳。
聞,穆天狼剛剛那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此時再也繃不住了,他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那雙怒不可遏的冷眸,宛若冰錐般寒氣逼人。
“葉梟,你這是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嗎?”
盡管穆天狼已經(jīng)對葉憤怒到了極致,但他依舊是想要將自己樹立成,一個主持公道的裁判。
“呵呵,穆天狼,難道你剛剛的態(tài)度,就是來解決事情的嗎?”葉梟語氣絲毫不改,話語之中充滿了對穆天狼的嘲諷。
“你想要我去賠罪是吧!來啊!我就站在這里,你有本事就來把我抓到司馬家去,做你們兩家的聯(lián)姻的嫁妝??!”
穆天狼額頭上的青筋猛地乍現(xiàn),就如同一條條大蚯蚓般盤桓,他咬牙切齒的說:“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做事,別太目中無人,越囂張的人往往栽得越快,越狠?!?
葉梟不怒反笑,“穆天狼,就你,還好意思過來說我目中無人,你讓你侄子誘騙梁菲菲給司馬建玩弄的時候,有想過這四個字嗎?”
“你現(xiàn)在跑到別人的場子,賊喊捉賊的時候,想過這四個字嗎?”
“想要站在道德制高點審判別人,那前提是你起碼得有點道德,穆天狼,你覺得你自己夠格嗎?”
“嘣!”一聲,穆天狼一腳踏在地面上。
瞬間他臀部上大肌肉扭動,帶動他整個身體后背的脊柱彈抖。
“咔嚓!”他身下的沙發(fā)瞬間裂成了兩截,憑借著這股反彈力,穆天狼的身體頓時如同一只牛蛙一般躍起。
又快又急的掠向葉梟,一拳轟出打了葉梟的頭顱。
眼看口頭上占不到便宜,穆天狼心一橫,準備動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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