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是真的膽子大。
整裝繼續(xù)前進(jìn)。
沒走多遠(yuǎn),也就二三十里的樣子,就有遇到一波山匪。
比剛剛的山匪人多,還用箭。
所有箭,都是沖著那幾輛囚車去的。
曹玉海臉色都白了。
等到這波山匪被剿滅后,曹玉海吵吵嚷嚷的引來了顧燼。
“王爺,我都招。”
“您問什么都行,我都說。”
“這些人,是要?dú)⑽业模麄儾幌胱屛一钪刖??!?
顧燼看著一臉驚恐的曹玉海,一臉淡定道:“本王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會讓你們安全入京的?!?
曹玉海卻依舊不放心:“王爺,這一路山高水遠(yuǎn)的?!?
“萬一有什么……”
顧燼不耐煩的打斷道:“曹大人,你究竟想說什么?”
曹玉海抿了抿唇:“王爺,您能不能偽裝一下我們?”
“您奉命押解我們?nèi)刖?,如果我們死在了半路上,也是您的失職不是??
“倒不如偽裝一下,大家都省心?!?
顧燼冷笑道:“你倒是挺怕死。”
曹玉海訕訕道:“人活一世,都是只有一條命,誰能不怕死?”
“怕死,還干掉腦袋的勾當(dāng)?”顧燼瞇起眼睛。
“下官,下官也是被逼無奈的?!辈苡窈I钗豢跉猓p手抓住囚車欄桿。
“王爺,您看我剛剛的提議,怎么樣?”
“不怎么樣?!鳖櫊a毫不留情的否決了:“老實(shí)待著,再鬧什么幺蛾子,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曹玉海揮著胳膊叫道:“王爺,王爺……”
負(fù)責(zé)看守他的獄卒說道:“別叫了,再叫嘴巴給你堵上,老實(shí)些?!?
曹玉海這才訕訕的住了嘴。
繼續(xù)北行。
離開汴州越遠(yuǎn),距離京城越近,顧燼他們遭遇的山匪就越多。
一波又一波,明里暗里的。
如雨后春筍,層出不窮。
好在護(hù)送顧燼歸京的那些侍衛(wèi)都是極厲害的。
一直沒讓山匪得逞。
眼瞅著離京城越來越近,囚車那里突然鬧起了一陣騷動(dòng)。
是賀氏。
手里拿著一根尖利的發(fā)簪。
狠狠地扎進(jìn)了柳知琴的背心口。
柳知琴立刻軟軟的倒下。
賀氏將手里的發(fā)簪丟在地上,有些瘋魔似的叫道:“我得手了,我得手了?!?
完全沒看到,地上的發(fā)簪,干凈入也。
沒有一絲血跡。
賀氏很快就被侍衛(wèi)控制了起來,她依舊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
不停地嚷著:“我得手了,我殺了柳氏,我殺了柳氏?!?
顧燼冷聲道:“你為什么要?dú)⒘???
賀氏雙眼充血:“她該死?!?
“我弟弟就是她害死的,我殺她為我弟弟報(bào)仇,有什么不對?”
顧燼瞇起眼睛:“你的簪子是哪里來的?”
賀氏抿了抿唇,眸光不自覺的有些躲閃:“我,我晚上趁著你們不注意偷的?!?
“押解你們的,皆是侍衛(wèi),哪里來的簪子?”顧燼冷哼道。
“還不趕緊如實(shí)招來?!?
賀氏瞧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柳知琴,眸底隱著一抹快意。
“反正她已經(jīng)死了,那我就告訴王爺吧?!?
“是有人趁著天黑給了我簪子,我一直藏在袖子里?!?
“那人讓我殺了柳氏?!?
“他手里,有我一雙兒女的貼身玉佩。”
“我不敢不從?!?
“而且,我也確實(shí)一直都想殺了這個(gè)賤人,正好抓住這個(gè)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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