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該無中生有的陷害我。”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小桃連連擺手:“娘子,奴婢沒有無中生有,沒有陷害您?!?
“奴婢只是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此事過后,奴婢愿意以死謝罪。”
顧燼的目光,又落在那兩個人身上:“你們兩個,怎么說?”
其中一個很鎮(zhèn)定:“回王爺,沒什么小箱子?!?
另外一個卻聲音顫抖:“對,沒有,沒有,只有這兩個大箱子?!?
一邊說,目光一邊不由的往一旁瞥。
李順順著那人的目光看過去。
那里只有一片坍塌的竹林,并沒有其他可以的東西。
但那個人的目光,一直往那瞟。
一定有什么。
李順快步走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亂竹之下的土地,像是被挖掘過。
當(dāng)即抽出寶劍來,開挖。
土很松軟,很快就挖開了,沒挖多深,就挖到了東西。
李順加快了速度。
很快扯出一片油紙來,應(yīng)該是包裹所用。
“來兩個人?!崩铐樈衼韮擅绦l(wèi),齊齊動手,很快就將底下埋著的東西挖了出來。
是一個小箱子,外面用油紙包著。
扯開外面覆蓋的油紙,小桃立刻說道:“王爺,這就是那個寶箱?!?
那領(lǐng)命被俘虜?shù)暮谝氯?,其中一人也忙的跪下:“王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另外一個黑衣人立刻瞪了他一眼。
顧燼使了個眼色,李順立刻將瞪人的那個按在地上,直接堵了嘴。
轉(zhuǎn)而看向另外一個,一臉嚴肅道:“坦白從寬?!?
那黑衣人忙的說道:“王爺,小人都是聽從柳娘子命令行事的?!?
“這箱子,是小人兩個從運河里偷偷運出來的?!?
“運了好久呢?!?
顧燼蹙眉:“這么大的箱子,你們只有兩個人,是怎么從河里運走的?”
黑衣人說道:“當(dāng)然是用小船啊。”
顧燼:……
他還以為,是兩人浮水運出來的呢,看來是他想多了。
“這三個箱子,都是柳氏的嗎?”顧燼問道。
“是?!焙谝氯嘶卮鸬暮芨纱?。
“這三個箱子,都是我們從柳宅偷偷運出來,然后又從運河偷偷運出城的?!?
“你胡說?!绷僭僖踩滩蛔。骸澳挠腥齻€箱子?!?
黑衣人看了柳知琴一眼,而后又飛快垂下頭:“柳娘子,對不起?!?
“您的賞錢,小的會還給您的?!?
“小的想活命?!?
“欺騙王爺?shù)淖镓?zé),小的擔(dān)待不起?!?
柳知琴氣的渾身發(fā)抖,聲音也顫抖著:“你,你……”
李順已經(jīng)將那個小箱子打開檢查過,然后放到了顧燼的面前。
顧燼隨意的翻了翻。
多是一些書信。
書信并不是顧暄的親筆,但有顧暄的印章。
出了書信外,還有一份名單,以及一本賬冊,數(shù)件玉環(huán)。
之前那玉牌,顧燼可以肯定是顧暄之物。
這玉環(huán)……
顧燼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并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