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語?!?
顧沉抿了抿唇:“當(dāng)天,李義的行蹤可查探到了?”
風(fēng)戰(zhàn)搖搖頭:“屬下現(xiàn)在只查到,他當(dāng)日并未在府衙,具體在哪里,還不知曉?!?
顧沉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茶杯:“那就繼續(xù)查?!?
風(fēng)戰(zhàn)站直了身子:“是?!?
“你調(diào)查的這一番話,待會兒記得和皇子妃稟報一番?!鳖櫝劣謬诟赖?。
“是?!憋L(fēng)戰(zhàn)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殿下,您去哪里?”
“我去一趟知府府衙。”顧沉說道。
“屬下和您一起去?!绷栾L(fēng)立刻起身,跟在顧沉的身后。
很快,顧沉就到了府衙。
李義聽到通報后,立刻迎了出來:“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失禮失禮?!?
說著,將顧沉主仆迎了進(jìn)去,一疊聲的命人上茶。
顧沉抿了一口茶,開門見山的說道:“李大人,前兩日你親自交給我諸多證據(jù)?!?
“說你們行事,皆是受了凌王的脅迫。”
“那些證據(jù),我看完了?!?
“如今,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李義忙的坐直了身子:“殿下請問,下官一定知無不無不盡?!?
“很好。”顧沉放下茶碗:“那就先說說你背后的人吧?!?
李義立刻說道:“下官背后,就是凌王啊。”
“除了凌王呢?!鳖櫝羻柕?。
李義臉色一僵,抿著唇,試探問道:“殿下這話,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沉抬眸看向李義,一雙眸子危險的瞇著:“就是字面的意思。”
“你的背后,除了凌王,還有誰?”
李義嘴唇動了動。
他想要否認(rèn)。
可是看著顧沉那雙陰沉沉的眼睛,又不自覺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低垂著頭,雙手死死的攥著衣襟。
好一會兒后,才長嘆一口氣:“確實(shí)還有一個人。”
顧沉不說話,甚至都沒給他一個目光。
李義抿緊了唇:“是六皇子?!?
顧沉臉上表情微變,語氣也是淡淡的:“六皇子?你有什么證據(jù)?”
他今日前來,不過就是想詐一詐李義的。
李義捏緊了手指:“有?!?
顧沉抬眸,眸光冰冷:“哦?可是你前幾日給我送的那一盒子的證據(jù)中,并沒有?!?
“全都是關(guān)于凌王的,沒有一件事情,牽扯到六皇子?!?
“怎么?”
“那日你親自登門,說要想和我自招。”
“就是這么坦白的?”
李義額頭上瞬間就滾下一層冷汗來,他撲通一聲跪下:“殿下,這其中有原因的。”
顧沉語氣淡淡的:“哦?那不知是什么緣由?”
李義抿緊了唇:“下官之所以沒有將六皇子自招進(jìn)去,是因?yàn)橄鹿僮C據(jù)不足。”
“六皇子雖然是下官背后的另外之人,卻不像凌王那般經(jīng)常出面?!?
“明明很多事情,都是得他吩咐的,但我們并沒有證據(jù)?!?
“倒不是下官不想留存?!?
“而是六皇子實(shí)在精明,他派來的人也都厲害?!?
“我們,我們沒有辦法啊?!?
“下官沒有證據(jù),就狀告當(dāng)朝皇子,這不是嫌自己命長了嗎?”
“故而,下官才隱瞞了下來?!?
“沒想到,一切都瞞不過殿下的慧眼。”
顧沉慢悠悠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六皇子從未來過江都?”
李義忙的說道:“來過?!?
“要是一直不見人,又沒有十足的證據(jù),下官肯定不敢咬定就是六皇子啊。”
“只是,他來的不多?!?
“畢竟,皇子無召不得外出,更何況是跑一趟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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