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玲不敢置信看著柳明勛:“柳明勛,我是個(gè)什么樣的人,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這話.....你是咋說出口的!”
柳明勛見她哭得傷心,心里一陣懊惱。
他的素質(zhì)和為人,不該說出這樣戳人肺管子的話,也是氣昏了頭,話趕話說出了這樣難聽的話。
可話已經(jīng)出口,他也沒打算跟姚新玲道歉。
他最近太累了。
“我沒地方找錢,你自己想辦法!”
姚新玲哭得不行:“柳明勛,你鐵石心腸啊,你怎么能忍心......”
砰!
柳明勛摔門出去了。
話說得夠狠,下樓后,冷風(fēng)一吹,人也跟著冷靜下來。
柳明勛去了余佩玲家里:“媽,你能不能.....能不能......”
借錢的話,實(shí)在是不好說出口。
還沒等柳明勛說出口。
柳明英帶著兒子回了娘家:“二哥,你該不會是要借錢,去撈你那好侄女吧?”
余佩玲聞盯著兒子:“你妹妹說的是真的?”
柳明勛羞愧低頭:“媽,不管咋說,金鳳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那孩子不容易,出身在窮山村,靠著自己努力學(xué)習(xí),改變命運(yùn)。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要是就這么毀了,那也太可惜了!”
柳明英冷哼一聲:“媽,你看看,你養(yǎng)出來的好兒子,把別人家的孩子,看得比命還重。
我說二哥,你就沒想過,就姚新玲對她那侄女寶貝成那樣,就沒可能,姚金鳳就是她偷生的么!”
柳明勛瞬間火起:“柳明英,你在胡說啥,你二嫂不是那樣的人,你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說話還這么口無遮攔!”
“不是那樣的人?”柳明英撇撇嘴,陰陽怪氣道:
“都被人捉奸在一起了,還說她不是那樣的人了。
二哥,天冷了,你也別啥帽子都往頭上戴!”
余佩玲聽出不對來:“啥意思?”
柳明英嘴快的把那天富貴茶樓的事,給講了一遍。
“我親眼看見,姚新玲被人撓花了臉,撕爛衣服拖著去了派出所,這事兒還能有假?”
余佩玲臉色一沉:“你妹妹說的是真的?”
柳明勛尷尬的臉像是著了火:“媽,你別聽小妹咋呼,那事....那事有誤會,新玲都跟我解釋清楚了。
她當(dāng)天求人,就是想讓李主任幫忙,看看能不能給我挪一下位置,畢竟我再過些年,就該退休了。
要是一直在學(xué)校,這輩子肯定沒指望,我上不去也沒事,只是金龍和金虎以后......”
柳明英冷笑:“你還真會為她找借口,行了,你樂意當(dāng)王八,你就當(dāng)吧!”
余佩玲板著臉:“當(dāng)初我不喜歡姚碧云,是她沒見識沒文化,可這個(gè)姚新玲,就算她真是為了你,難道不應(yīng)該把人家兩口子一起請嗎?
都說瓜田李下,她不但不避嫌,還跟人獨(dú)處一室,現(xiàn)在說人家誤會,她不干出這樣的事來,人家能誤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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