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身邊的堂弟問,“上把牌,你打錯好幾張啊?!?
沈澈無心再玩,把牌給了堂弟,拿著手機離開了棋牌室。
坐在小方廳里,他把電話給厲寒陽打了過去。
“你可是有個動靜了,干嘛呢?發(fā)那么多一點反應都沒有?!眳柡枂?。
沈澈說:“打牌來著。在哪看到小許的?”
“福滿樓?!眳柡栒驹陲埖昵?,抽著煙,看著許昭昭叫來的代駕開車走了,又說道:“不過,人已經走了?!?
沈澈心中一“咯噔”,“和誰走的?”
厲寒陽調侃的笑,和他賣起關子,“你猜呢?她和誰走的?”
沈澈不耐的說:“快點說?!?
“你急什么呀?不過就是家里一個保姆,何至于讓你這位大少爺急成這樣?”厲寒陽沒正事的故意說笑著。
沈澈呵呵冷笑,“不說是吧?那你別后悔。”
厲寒陽聽他這警告的語氣,“誒誒”了兩聲,“你看你,怎么不禁逗呢。小許看著好像喝了點酒,剛才叫了代駕,自己走了。”
“確定嗎?”沈澈不相信的追問了一句。
“我親眼看見的,扶她那個男的跟朋友走了?!眳柡柕恼Z氣認真了許多。
沈澈感覺到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氣,對著電話說:“知道了。”隨即掛斷。
他又重新點開圖片看,放大放小伸縮的看,尤其齊磊扶著她那張,看著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