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一群人起哄。
實(shí)話實(shí)說,這飛船上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種刺激的場(chǎng)面,無論看多少次還是會(huì)從骨子里生出興奮。
而非恐懼。
“拆它后肢!”
“翅膀根部,一拳砸下去就動(dòng)不了了!”
“哈哈哈,一看你們就沒跟影六蟲打過,這玩意兒得拽尾巴……”
“陸先生,你行不行啊。這玩意兒可是成群的,在野外遇到就你這速度,人都被吃了……”
一群人也是唯恐不夠熱鬧,叫嚷得格外大聲。
陸晝估摸著是被舒姣氣得,來這撒火了,三兩下就把對(duì)面蟲子給捶爆了,滿頭大汗的下臺(tái)就看到舒姣站在門口。
他眼睛一轉(zhuǎn),“嘿嘿”的笑了聲。
“姣姣?!?
陸晝熱情的呼喚著,沖舒姣奔過去,一把就將手上沾染的黑色漿液抹到舒姣衣服上。
舒姣:……
幼稚。
舒姣斜睨一眼衣服上的痕跡,又看一眼裝模作樣的陸晝,似笑非笑的揚(yáng)起唇角,“玩夠了嗎?”
聲音很溫柔。
溫柔得陸晝差點(diǎn)兒以為撞鬼了。
“玩夠了。”
陸晝隨手抹一把臉上的汗,“那啥,我先回去沖澡,你慢慢玩兒?!?
舒姣:“不跟我來一局?”
“不打?!?
打得過才打,打不過還莽那不是送人頭嗎?
陸晝干脆拒絕。
“打?!?
“不打?!?
“開擂臺(tái)?!?
舒姣沒理他的拒絕,拽著他往里走。
“我今天已經(jīng)打兩場(chǎng)了!沒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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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邦邦”挨了兩拳。
陸晝也來氣了。
他還沒跟舒姣算她算計(jì)他這筆賬呢,還有找新歡的事,還有那、那個(gè)事兒,舒姣居然先揍他?
陸晝也沒客氣。
只不過實(shí)在打不過。
被舒姣按在地上一頓爆錘,錘得身上青青紫紫,臉倒是毫發(fā)無傷,到最后走都走不動(dòng),還是被舒姣給抱回去的。
收拾完兩眼一閉想睡覺。
結(jié)果又被舒姣拽著玩。
“祖宗,我想睡覺!”
陸晝真的沒招了,“我錯(cuò)了,我不該弄臟你衣服,不該搓你臉,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好不好?”
“大人大量?”
舒姣嗤笑一聲,“我好像聽見有人罵我小肚雞腸?”
“沒有,是我小肚雞腸?!?
“是嗎?”
“嗷――對(duì)對(duì)對(duì),我小肚雞腸,我心胸狹窄,我……我艸?。。 ?
“求我?!?
“求你求你,求求你,你是我祖宗啊……”
對(duì)上舒姣,怎么示弱求饒都不丟人。但他還是想說上一句:
王八蛋!
混賬!
舒姣這玩意兒到底誰研究出來的?她居然還能活這么大沒被人砍死……
陸晝心里碎碎念著。
不行了。
真不行了。
腰一軟癱下去,陸晝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個(gè)血紅的大字,跑!
他不想死在這種事兒上。
太丟人了。
……
第八區(qū)。
飛船在凌晨駛?cè)牖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