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把江風(fēng)的名字也加上,正好兩案一并處理?!?
下屬聞,眼眸一亮,“大人,高明?!?
自殺,舉報,認(rèn)罪書,一條龍服務(wù)。
流程這叫一個完美。
加上江風(fēng),那小子的貪污瞬間就變成合謀犯上,直接成大案了!
讓那小子嘴硬。
哼哼~
本來只是抄家的,現(xiàn)在怕是得變成抄斬了。
“季鶴伏!你個王八蛋!你這是栽贓,你殘害人命,你不得好死!??!”
左明侯吼著。
季鶴伏腳步微頓,唇角一勾,“沒聽見嗎?給左明侯送點兒玄衛(wèi)司的特產(chǎn),免得叫人說咱們招待不周。”
舒服的死不好嗎?
非得罵他,給自個兒找一身傷痛?
季鶴伏有時候真的不明白,這些人逞口舌之快到底是為什么?
不過……
罷了。
也不重要。
偽造罪證,偽造認(rèn)罪書,這些活兒一直干到大半夜。
季鶴伏本來想在玄衛(wèi)司將就一晚上算了,免得回府第二天又早起,折騰。
指不準(zhǔn)舒姣都睡了呢。
只是想到下午那會兒都答應(yīng)舒姣了……
他還是拍了拍衣裳,帶著一身血腥味兒回去了。
府上燈火明亮。
季鶴伏回到主院,推開門,就見舒姣坐在床頭,借著不甚清晰的燭光在看書。
嗯……
不像是正經(jīng)書。
因為舒姣笑得有些過于嬌艷了。
“夫人。”
季鶴伏輕喚著,“怎么還沒睡下?”
“沒見到夫君,我實在睡不著?!?
舒姣將今兒才淘來的話本子,隨手往邊兒上一放,踩著地板便撲入季鶴伏懷中。
季鶴伏瞳孔微縮,下意識伸手將她抱起,“鞋襪都脫了,還下床做什么?我身上臟,你撲過來也不怕弄臟你衣裳?!?
“臟了便臟了,正好與夫君的衣裳一并洗掉便是,夫君怕什么?”
舒姣指尖,緩緩落在他脖頸上,“誰叫,我與夫君是夫妻呢?”
季鶴伏沒忍住低頭看她。
她什么意思?
她暗示我?
還是順嘴一說?
“哎呀~夫君,”
舒姣極其矯揉造作的喚了一聲,手已經(jīng)在扒他衣裳了,“你今天真是嚇到我了。夫君往后,可別對我喊打喊殺的呀?!?
季鶴伏:……
不是?
你好歹演一下啊。
你嘴上說害怕,實際上捏他胸肌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會舍得那樣對你呢?”
季鶴伏坐床上,抱著她沒撒手,“都是那左明侯,引導(dǎo)太子胡作非為,惹得皇上大怒。皇上才命我動了手?!?
“夫人向來聰明,可不能冤枉了我。”
左明侯因為投了太子,被皇上下令處死。
夫人吶,你要是聰明有腦子,就該知道接下來你得離那幾個太子、皇子妃遠(yuǎn)一點兒,別把咱家牽扯進(jìn)去。
“原是如此?!?
舒姣笑意不減,“那是我想錯了。左明侯也是自作孽,皇家的事,哪能輕易摻和?”
懂。
皇家的事兒,我不會摻和的。
“正是?!?
季鶴伏點頭表示贊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