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可從來沒有虧待功臣的習(xí)慣?!?
老人笑罵道:“不都讓你全權(quán)處理了,還問我做什么?”
“沒有您的準(zhǔn)話,我哪兒敢應(yīng)?這兩天我門兒都不敢出,碰著他們心虛呀?!?
“你還有心虛的時候呢?”
一老一少皮了幾句,這事兒便過去了。
舒姣則在hk扎根。
該說不說,這邊可太適合她生長了。
老人派過來的五個特殊小隊,加一塊兒二三十號人,還沒跟她這個目標(biāo)處熟,下一秒值夜班的就先跟她到了五彩斑斕,燈光閃爍的歡樂場。
特殊小隊:???
顯然,舒姣是個??土?。
推開包廂門,里頭坐著七八個年輕人,有男有女。
都是hk這邊所謂的上流人士,大家族的孩子,奉爹媽之命來跟舒姣這位國內(nèi)代表交好的。
“舒姐。”
“舒姐,今兒又是誰拖住了您的腳步啊?!?
幾個人笑吟吟的問著,敏銳的注意到舒姣帶來的保鏢有了些變化,但誰也沒說。
“悖壞閾∈??!
舒姣直奔主位坐下,絲毫沒客氣,“說吧,今天怎么玩兒?”
“瞧舒姐您這話問的,您都來了,自然也不會讓您失望。今兒,可是進(jìn)了一批新貨。”
那是個約莫二十七八的男人。
說完這話,他的目光就看向角落里一直躬身站著的人。
對方立馬離開包廂。
約莫兩三分鐘,便帶了一群年輕貌美的“貨”進(jìn)來,一共十七八個,有男有女的。
“陳生,這些都是新到的,最好的貨了。”
領(lǐng)頭的人應(yīng)著。
確實是新人。
驚怕、膽怯、擔(dān)憂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一個個站在那拘謹(jǐn)又不知所措。
因為沒經(jīng)驗,也不敢動,怕惹了里頭任何一個人生氣,就得遭大罪了。
舒姣翹著腿,摸著下頜,目光在一群人的臉上來回的看。
卻遲遲不出聲。
她不選,其他人當(dāng)然也不會選。
“舒姐,您有喜歡的明星嗎?”
許是看舒姣興趣缺缺,坐在舒姣邊兒上的女生問了句。
她家就是干影視的。
這幾十年,hk影視正是繁榮的時候。她家手底下簽了一大群人,那些個模樣漂亮有名氣的,平時也沒少干陪酒的事。
基本隨叫隨到。
什么搖錢樹不搖錢樹的。
這會兒的“明星”,可沒后面那么有地位,處境也更為惡劣。
畢竟這年頭,搞影視的背后多少都沾點兒黑色背景。聽話還好說,不聽話的賺錢工具,有得是法子修理。
“算了?!?
舒姣輕搖頭,抬手隨便一點,“15號?!?
聽見這話,腰上掛著“15”號碼牌的少年驚愕的抬起眼,眼神里帶著幾分迷茫和求助。
但很快,他便又低著頭,走到舒姣身邊微微躬身,“小姐,晚上好?!?
聲音很清脆干凈。
臉部線條柔和,眉宇間又顯英氣,濃眉挺鼻,清新俊逸,唇紅齒白,尤其那雙眼,熠熠生輝,又自然流露出三分媚態(tài)。
是這批人里,生得最精致的一個。
“坐?!?
舒姣拍了拍身側(cè)的沙發(fā),“叫什么?”
“吳子樂?!?
少年應(yīng)著,乖乖坐到舒姣身側(cè)。
舒姣的手搭在他手背上,對方便很明顯的繃緊了身子,唇輕輕抿起。
“怎么來這的?”
舒姣用一種很隨意的口吻問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