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手腳,又接起。
這舞的劍,習(xí)的武,便再沒有往日能殺人的力道,真反抗起來便更像是欲拒還迎似的。
“可惜了。”
舒姣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可惜?”
蕭宓唇角微勾,“不可惜。這做了選擇,就要承擔(dān)選擇錯誤的后果?!?
就像她和母皇,還有舒姣。
如果她們沒能成功,后果也不見得會比這位好到哪兒去。
生不如死罷了。
“舒大人吶~”
想著,蕭宓神色忽然鄭重起來,“你可別起什么憐憫之心。這些人觀賞把玩可以,別上心,更得小心別被他們誆騙了?!?
她倒是不擔(dān)心明曦。
蕭宓眼角余光瞥向旁邊都已經(jīng)抓著人手玩游戲的明曦,心里輕“嘖”一聲――
草叢老手,沒啥好擔(dān)心的。
倒是舒姣。
看這生疏冷淡的樣子,一眼就知道是頭一次來。
要是母皇知道,她把她體弱多病的好愛卿帶入象姑館玩兒,還讓舒姣被騙得帶了個不干凈的男人回去養(yǎng)著。
母皇是真能劈了她!
“好~”
舒姣柔聲應(yīng)聲,輕咳嗽兩聲,喚人推開窗,散了散屋內(nèi)暖香的味兒。
看了幾場表演,聽了些好話。
等出青衣樓的大門時,清冷的月輝照亮長街,路上已經(jīng)沒什么行人了,只聽得見些許同行的馬車,骨碌碌的碾過石板。
到了太平侯府,太平侯和侯夫人都還沒睡。
嗅到舒姣身上沾染的酒氣暖香,老兩口人都麻了。
這氣息?
這氣息……不太對啊!
“姣姣,你今晚?”
侯夫人試探發(fā)問。
“今晚陪太子喝了些酒?!?
舒姣抬手扶額,“太子到底年歲小,又剛喪夫,難免有些貪圖酒色。我勸不動,便跟著去看看?!?
太平侯:他就想問問,這酒,就單是酒嗎?
“姣姣啊,大婚當(dāng)前……”
太平侯想了想。
不對?。?
大婚當(dāng)前,他們家是娶新郎啊。那姣姣在外頭玩兩天,也沒什么吧?
太平侯很快就把自己勸服了。
侯夫人看了眼自家夫君的臉色,便勸著舒姣早些休息去,明日還要上朝。
結(jié)果第二天,舒姣就給自己請了病假。
在宮里還等著舒姣來給自己分擔(dān)政務(wù)壓力的元正帝:???
朕的好愛卿啊,你咋了?
你咋又病了?
太醫(yī)!趕緊去太平侯府看看!給朕全力救治?。?!
得了圣旨的太醫(yī)急匆匆趕到太平侯府一看,勞累過度,風(fēng)寒入體,加體虛身弱,老毛病了。
他不禁松了口氣――
嚇?biāo)懒耍?
聽皇上那語氣,他還以為舒右相快沒了呢。
這一路都在擔(dān)心萬一自己治不好,被皇帝下旨陪葬咋辦?
就在太醫(yī)給舒姣開方子的時候,元正帝終于從鸞衛(wèi)嘴里,得知了昨晚的事情真相。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