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郊區(qū)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里,伴隨著一聲槍響,一具尸體應(yīng)聲倒地,額心正綻放出一朵妖艷的血花。
“你這個保鏢,手腳不太安分。”
舒姣一臉平靜的坐在沙發(fā)上。
她左右兩側(cè)站著八個黑衣保鏢,殺人這種事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她親自動手了。
在她前面不遠處,七八個人被綁得死死的。
倒地的那個,剛才不太聽話,想方設(shè)法的掙脫繩索,就被舒姣的人爆頭了。
相當精準。
一槍致命。
“我喜歡安分的,聽話的?!?
舒姣語氣平靜。
“我警告你,你最好趕快放了我,否則、否則……”
被綁起來的人群里,那個一看最細皮嫩肉的小少爺,緊張到滿手是汗,咽了咽嗓子,色厲內(nèi)荏道:“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我身上有定位芯片,我父親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
“你在威脅我?”
舒姣輕挑眉,“真是個愚蠢的家伙?!?
威脅的話說得太具體,往往是在自爆底牌。
“你以為我在綁架你之前,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嗎?羅拉,你被你父親養(yǎng)的,實在有些天真了。”
羅拉,一個干軍火和藥品、人體販賣走私的家族小少爺。
獨子。
父親相當疼愛他,也就養(yǎng)成了他惡劣囂張、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的性子,在艾州可以說是惡貫滿盈。
平素最喜歡以折磨人取樂。
“我沒得罪過你?”
羅拉看著舒姣那張陌生的面孔,驚惶之中又實在疑惑,“我甚至都沒見過你。你為什么要殺我?”
他有種預(yù)感,今天自己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
“你確實沒得罪過我?!?
舒姣用戴著黑手套的指尖,端起裝著紅茶的杯子,“不過有個朋友,求到了我面前。他想要你的命?!?
“恰好,我這個人,最重視友誼了。朋友的懇求,我實在無法拒絕?!?
所以你就想干掉我?
羅拉腦子發(fā)懵,“你哪個朋友?美麗的小姐,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誤會?請你把你朋友請出來,我們當面談,可以嗎?”
想活的信念,讓他難得多了幾分禮貌。
但不多。
他說話的語氣,下意識的帶著一股子頤指氣使的味兒。
舒姣聽著倒也不生氣,笑著點頭,“他快到了?!?
正說著,汽車的鳴笛聲響起。
又等了幾分鐘,等到羅拉都有些不耐煩,一道身影才從門口走進來。
那是個中年男子。
“感謝您的幫助。”
男子看著被綁起來的羅拉,眼里閃過仇恨的怒火,卻是先對舒姣道了謝。
“巴里,你實在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啊,我當然會幫助你。”
舒姣含笑,輕抬起手指向羅拉,“接下來,一切就交給你了。”
巴里?芬克,艾州參議院議員。
羅拉看著他又迷茫了。
不是~
這個巴里,他倆也沒見過面??!
他怎么就把人得罪到了要命的地步?
巴里也沒客氣,轉(zhuǎn)過身,沖羅拉開了一槍,擊在膝蓋上,并不致命,卻足夠折磨人。
疼得羅拉“嗷”的一聲喊起來,哆哆嗦嗦道:“不要。巴里,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你不要動手,我們談?wù)?,要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
“誤會?”
巴里嘲諷一笑,“還記得當初你在街上帶走的男孩兒嗎?那是我兒子!”
那年,他還不是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