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姣聽見這話,也沒忍住笑著抬頭看向阮寧安。
巧了。
阮寧安和莊懷深站在一塊兒。
見狀,阮寧安立馬又道:“夫人笑了,我已經(jīng)好久沒看見夫人笑得這么開心了!”
今日份管家經(jīng)典語錄,+3!
莊懷深:……
他這次真的忍不住偏頭去看阮寧安,卻見阮寧安一臉正色,仿佛根本沒意識(shí)到自己說的話有多尷尬一樣。
而阮寧安,已經(jīng)越說越順嘴。
“夫人是我看著長(zhǎng)大……不是,夫人是我陪著起事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起事?”
莊懷深一愣,“造反嗎?”
“嗯……怎么不算呢?”
阮寧安應(yīng)道,但并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又接著說道:“這些年我們夫人也過得不容易啊,一直愛而不得,到最后情難自禁,才對(duì)公爵動(dòng)了手。”
“可她真的也很脆弱的,莊先生,希望你能好好陪著我們夫人?!?
想了想,阮寧安感覺自己應(yīng)該掏出手帕擦一擦同情又傷懷的眼淚,但他哭不出來,也就只能遺憾作罷。
莊懷深:……
她不容易?
她不容易我容易?
大家都是玩家啊,你犧牲我色相去陪一個(gè)boss,你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哇你真的……
好在阮寧安感覺今日語錄說夠了,也就隨便找個(gè)借口干活兒去了。
莊懷深站在那,迷茫又無措。
他不知道該做什么,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就只好站在那,看著舒姣撥弄公爵頭顱上插入的花,看著她把骷髏花盆抱著離開。
“你還站在那做什么?”
走了幾步,舒姣忽然回眸問道。
“哦~我、我這就來?!?
莊懷深小心應(yīng)著,慢步跟上舒姣,就在舒姣身后兩三步的距離吊著。
就這么一路跟進(jìn)了舒姣臥室。
舒姣將骷髏花盆放在臥室柜臺(tái)上,低語呢喃。
莊懷深沒敢離太近,所以也沒聽清楚她到底說了些什么,只覺得身上一片冰冷發(fā)麻,冷風(fēng)嗖嗖。
臥室里滿是香濃的薔薇花氣息。
慘白與血紅交織的墻面,柜子上的人手支架,化妝鏡前那一罐子寫著“人脂膏”的東西,四處都點(diǎn)燃的白蠟燭……
就在他打量四周的時(shí)候,忽然眼前紅光一閃,舒姣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
冰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的臉。
妖艷的臉上,滿是病態(tài)的欣賞和歡喜。
“懷深~”
舒姣似情人呢喃般輕喚著,“這套衣服不太好看,我?guī)銚Q一套好不好?”
“……好?!?
莊懷深有些艱難道。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拒絕這個(gè)選項(xiàng)。在人皮裁縫鋪,他都反抗不了,到了這位s+級(jí)的薔薇夫人手上,他能做的只有聽話。
“真乖?!?
舒姣夸贊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聽話乖巧的。我的丈夫就很不聽話~”
所以被你干掉了。
莊懷深接了下一句,隨后連連點(diǎn)頭,一臉的順從,“我聽話,我保證聽話?!?
七天!
撐過這七天,他就贏了!
舒姣掩唇輕笑,拉著莊懷深就走進(jìn)衣帽間,正巧趕上阮寧安在使喚人往衣帽間里放男性衣物,全都是他剛剛找仆從出門新采購(gòu)的。
除了正式點(diǎn)的禮服、西裝以外,還有一大柜子不正經(jīng),不是露這兒就是露那兒的衣服。
干得漂亮啊~
舒姣這么一看,捎帶手就丟了塊寶石給他。
阮寧安順手接過,“謝夫人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