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全程陰沉的在主位上坐著,周圍的高管大氣不敢喘息。
這幾天,公司內的氣壓已經(jīng)低到了極致。
別說是人了,路過的狗都可能被陸時宴嚇出心臟病。
大家下意識的看向了徐誠。
徐誠也沒吭聲。
但是徐誠或多或少猜得出問題出在哪里。
那一天南笙轉身跑了以后,陸時宴的情緒就陷入了陰沉。
他以為南笙很快就會妥協(xié),畢竟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在海城生存下去。
但偏偏,一天兩天的過去,南笙卻一點妥協(xié)的意思都沒有。
“散會,這種質量的東西以后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們自己卷鋪蓋走人?!标憰r宴冷著臉把話說完。
會議室沒人敢吭聲。
陸時宴站起身離開,徐誠著急跟了上去。
一直到離開辦公室,徐誠躊躇片刻才開口:“陸總,不然再加派人手把大小姐找出來?”
“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陸時宴陰沉開口。
徐誠:“......”
一句話,就把徐誠懟的回答不上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陸時宴的手機震動,上面是季擎蒼的電話。
陸時宴接了。
“你同意了?”季擎蒼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想明白了?”
“什么鬼?”陸時宴擰眉,口氣極為不耐煩。
“你之前不是把南笙看的很緊,海大不是有人在追南笙,你把人家的家底都給抄了?”季擎蒼自然知道這件事。
那種修車廠,哪里需要陸時宴動手,隨便找個人,就毀的干干凈凈了。
但偏偏是陸時宴親自動手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