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浪,你想要干什么?”
朱顏醉警惕地盯著寧浪:“我先警告你,如果你心術(shù)不正,我依舊要將你清理門戶。”
寧浪無語。
看來但凡漂亮的女人都會胡思亂想啊。
“朱姑娘,既然你是故人莊的老板,那這樣?xùn)|西,相信你應(yīng)該會認(rèn)識吧?”
寧浪沒有廢話,直接將爺爺給自己留的信拿了出來。
“你……”朱顏醉看到信封的一瞬間,瞳孔不由一縮,震驚地掃了寧浪一眼。
然后,快速又從靈位的后面拿出一個古樸的木盒。
木盒的外面同樣封著一個‘鎮(zhèn)’字。
一把將寧浪手里的信封搶過來,對照了一下兩個‘鎮(zhèn)’字。
一模一樣。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標(biāo)記的?”朱顏醉不能置信地盯著寧浪。
寧浪看著那個木盒,心臟不由跳得快了幾分,伸手要將木盒拿過來。
朱顏醉卻將手往回一放,喝道:“回答我!”
“這封信是我爺爺給我留下的?!睂幚藳]想到朱顏醉竟然如此警惕,只得嘆息道:“信里爺爺告訴我,讓我來這里拿一樣?xùn)|西。”
“你,你是師父說的那個寧蒼穹的孫子?”朱顏醉呆呆望著寧浪,完全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會有這么巧合的事。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死神醫(yī)的傳人,對方,似乎還是自己要等的人。
寧浪點點頭,又疑惑問道:“你師父認(rèn)識我爺爺?”
朱顏醉搖頭道:“不知道,但是師尊臨終前,將這個盒子交到我手里,告訴我,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著跟這個鎮(zhèn)字封完全一樣的信件來這里找我,就讓我將這個信件交給對方,并,并說……”
說著說著,朱顏醉咬著嘴唇,竟然不吭聲了。
“并說什么?”寧浪急道。
似乎這個朱顏醉嘴里有自己爺爺?shù)囊恍┫ⅰ?
怎么這個女人說著說著不說了?
朱顏醉臉紅如潮,咬著嘴唇道:“并說,讓我跟在對方身邊,服侍對方?!?
“啥?”寧浪傻眼:“你沒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朱顏醉瞪了寧浪一眼:“原本我以為這輩子不會等到那個人來了,沒想到,你不但來了,還有如此醫(yī)道天賦??磥恚灰磺卸际敲凶⒍??!?
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朱顏醉盯著寧浪:“把上衣脫了?!?
“又怎么了?”寧浪滿臉不解。
“少廢話,如果不把上衣脫了,今天我不會把這個木盒交給你的?!?
寧浪看著滿臉紅霞的朱顏醉,只得一邊脫著上衣一邊嘀咕道:“朱姑娘,雖然我長得帥,而且也希望拿到爺爺給我留下的東西,但如果你想占我便宜直說就行,沒必要這樣的?!?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廢了你!”聽到寧浪滿口胡,朱顏醉有種將寧浪的嘴巴撕爛的沖動。
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很快。
寧浪的上衣脫掉,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在心臟的位置,有一塊類似虎頭的胎記。
仔細看了一眼胎記,朱顏醉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果然,師尊說的沒錯,那個來拿木盒之人,身上有一塊這種胎記?!?
將手里的木盒扔給寧浪:“你可以拿走了?!?
寧浪心中有些失望。
合著你根本不是貪圖我的男色,而是想看我的胎記啊。
朱顏醉那個師尊,倒是夠謹(jǐn)慎的。
不過。
寧浪現(xiàn)在也顧不得多想。
快速將衣服穿好,然后將木盒打開。
木盒并沒有任何機關(guān)。
看那樣子,似乎爺爺對朱顏醉的師尊非常信任。
木盒里還有一封信。
信的上面壓著一塊類似玉佩的東西。
不過,玉佩看起來已經(jīng)殘破了。
“這是什么?”
寧浪拿起玉佩看了一會兒,并沒有看出什么名堂。
又拿起那封信。
信的內(nèi)容依舊是寧老爺子用鮮血寫就。
內(nèi)容也不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