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大人準(zhǔn)備投誠(chéng),那她也要全力支持。
想到這里,賀氏也跟著叩頭:“臣婦也有罪,愿知無不,無不盡,將功贖罪?!?
顧沉并未叫起,而是淡淡問道:“剛剛凌風(fēng)來報(bào),說你有禁藥消息稟報(bào)?”
曹玉海連連點(diǎn)頭:“是,罪臣知道一些?!?
唐卿卿開口道:“殿下與曹大人商議要事,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
說著,抬眸看向賀氏:“曹夫人隨本皇子妃去隔壁坐坐?”
賀氏下意識(shí)看了曹玉海一眼。
曹玉海立刻道:“既然是九皇子妃有吩咐,你就快去吧,知無不無不盡即可?!?
賀氏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打擾九皇子妃了?!?
唐卿卿笑笑:“走吧?!?
說完,唐卿卿便帶著賀氏離開了。
顧沉夫妻二人,分別審訊曹玉海夫妻二人。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顧沉和曹玉海。
曹玉海再次砰砰磕頭,完全不顧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再次撕裂,洇紅了包扎的白布。
“殿下,罪臣愿意全招?!?
“只求能戴罪立功,將來還有保住全族,保全性命的一刻?!?
顧沉語氣淡淡道:“曹大人起來說話吧?!?
“你才受了傷,若是不注意著些,恐怕等不到戴罪立功了?!?
曹玉海微微松了一口氣,忙不迭的起身:“是,一切都聽九皇子的。”
顧沉又叫來大夫,給曹玉海重新包扎了傷口。
倒不是顧沉心善。
而是曹玉海如今本就傷著,再這么折騰下去,沒準(zhǔn)兒還沒交代完,人就先挺不住了。
曹玉海傷口被重新包扎后,臉色更蒼白了。
啞著嗓子恭敬道:“多謝九皇子?!?
顧沉擺擺手:“現(xiàn)在,可以細(xì)說了,你是如何被蠱惑,又都做些什么。”
曹玉海抿了抿唇:“罪臣為官,雖然說不是多么清廉,但也自認(rèn)是一個(gè)合格的官員。”
“直到,凌王找上門?!?
“凌王讓罪臣見識(shí)到了銀子的快樂。”
“罪臣心里有了貪念,就很容易落入了凌王設(shè)下的圈套?!?
“而且,他還偷偷給罪臣用了禁藥。”
“禁藥一事,想必殿下很清楚,一旦服用,就不可能再戒斷。”
“只能一輩子服用?!?
“凌王手里攥著禁藥,便相當(dāng)于攥住了罪臣。”
“罪臣也是沒有辦法,只能上他的賊船?!?
“凌王控制罪臣后,便依靠著罪臣,控制了整個(gè)汴州的官員?!?
“罪臣按照他的吩咐,給那些官員都用了禁藥?!?
“甚至,還在民間兜售禁藥,牟取暴利?!?
“罪臣有罪啊?!?
顧沉看著曹玉海,并未開口,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曹玉海心里發(fā)毛。
他抿了抿唇,再次開口道:“殿下,罪臣愿意指證那些官員,愿意指證禁藥藏匿點(diǎn)?!?
“只求殿下準(zhǔn)許罪臣戴罪立功?!?
顧沉目光更冷了:“曹玉海,事到如此,你還和本皇子玩心眼兒呢?”
曹玉海心頭突突的跳:“殿下何出此?”
顧沉冷哼道:“你若是想有活命的機(jī)會(huì),那就再好想想,一會(huì)兒該怎么說?!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