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兩人的身價來說,一銀幣就如同毛毛雨一般,云飛直接讓鄭旭替他交了。
鄭旭環(huán)顧四周滿滿的人,有點懵:“不對啊,怎么是這種地方!”
云飛也有點懵。
不應(yīng)該是一個房間嗎,先乖乖的坐在那等待,然后聽到高跟鞋滴答滴答踏地板的聲音……咳,忘了,這世界沒高跟鞋。
當然,這些他沒經(jīng)歷過,也都是道聽途說的。
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就像是看戲臺一樣。
“切,土鱉,真把教坊司當青樓了!”
“來教坊司,都是聽曲觀舞的,小兄弟,你想瀟灑應(yīng)該去春梅院!”
旁邊幾人看穿了鄭旭的心思,哈哈大笑。
上當了?
鄭旭一臉窘迫,然后看向了云飛。
云飛一副淡然模樣,語重心長道:“鄭兄,觀賞一些曲樂,也是極好的?!?
鄭旭:“……”
你踏馬還裝,剛剛明明和我想得一樣!
“哈哈哈,對,我最喜歡看歌聽舞了!”鄭旭語無倫次,連忙端起茶水,壓了壓自己的懵逼。
云飛看向了中央的高臺。
上面,幾個衣著嚴實的女子,正在那彈奏古箏。
長得倒是還行,勉強也算是美女。
但穿得太嚴實了!
受到前世情情愛愛的流行樂熏陶的云飛,對這些古曲,也享受不來。
盤坐在那,不停喝茶,極其煎熬。
但在鄭旭這貨旁邊,還得表現(xiàn)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剛剛立下的風雅人設(shè),不能崩!
就在這時,門口鬧騰的聲音響起。
“憑啥不讓摸,我都付錢了!”
“小師傅,這,這里是教坊司,而且您不是出家人嗎……”
“那你把那一銀幣給我,那是老子挨家挨戶化緣,一個銅子一個銅子磕頭磕出來的!”
“您已經(jīng)進來了,我們沒法退……”
在教坊司門口,一個衣著破舊的和尚吵嚷著。
將眾人都看得直搖頭。
風雅之地,讓如此粗俗之輩來這,實在是難受。
云飛和鄭旭對視了一眼。
這家伙,貌似是天摩寺的。
去年將軍墳,那個叫慧遠的老陰逼和尚,裝扮與他頗為相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