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都不得林婉的喜歡。
“兒子給母親請安?!碧七h(yuǎn)道一臉恭敬的行禮道。
“快別多禮?!碧评戏蛉诵πΓ骸鞍踩貋砹司秃茫疫@一顆心也能落回肚子里?!?
“孫兒給祖母請安,給母親請安?!碧茲烧找补Ь葱卸Y道。
唐老夫人親自將唐澤照扶了起來。
“這多半月沒見,照兒好像黑了不少呢?不過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你和你父親安全回來,我和你母親也松口氣?!?
隨即又問道:“春獵可有什么趣事?”
“我聽說,你這次拔得了春獵頭籌,還得到了皇上的嘉獎?”
唐老夫人此刻是萬分的親切慈愛。
唐澤照有些吃不消。
不過心里也更覺得悲哀。
雖然,他并不喜歡唐澤月,對于唐澤月的那些上頭操作也很煩躁。但是此刻,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替唐澤月覺得難過。
因為從始至終,祖母就沒提起過唐澤月。
仿佛侯府沒有這個人一樣。
被無視了個徹底。
晚飯,就在松鶴堂吃的。
從唐澤照進(jìn)門,一直到用過晚飯后離開,林婉都沒有說兩句話。
中間也只是隨口嗯哼了一兩句。
全程都是冷著一張臉。
活像是別人欠了她百萬兩銀子似的。
看的唐老夫人心里一陣陣的火大,但又不好直接發(fā)作出來。
遂等唐遠(yuǎn)道和唐澤照起身離開后。
唐老夫人叫住了林婉。林婉面無表情的看著唐老夫人:“時候不早了,母親也該早些歇著了,我就不打擾母親了?!?
“林氏,你到底想如何?”唐老夫人深吸一口氣,冷聲問道。
“別逼我在大高興的日子里動用家法?!?
林婉絲毫不懼:“大高興的日子里?侯爺被罵,阿月被罰,這算是什么大高興的日子?”
“難不成,只有唐澤照才是侯府的人?”
“我堂堂侯府夫人,定國公府的大小姐,母親當(dāng)真能請家法嗎?”
“定國公府”四個字,林婉咬的格外重。
唐老夫人卻沒有絲毫忌憚,只是目光冷冷的看著林婉:“若是以前,我確實要忌憚定國公府?!?
“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了國公府的靠山,你只是我侯府的兒媳?!薄拔疑頌槠拍?,自然只能管教你的。”
林婉蹙起眉頭:“我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你敢……”
唐老夫人輕蔑一笑:“你不是想來不喜歡定國公府嗎?而且自你成婚后,你不是也從來不和母家走動來往嗎?”
“怎么今天倒想起來,自己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了?”
林婉冷笑一聲:“無論你怎么說,我的身份都是不能改變的?!?
“你若覺得固安候府能和定國公府對抗,就隨意。”
唐老夫人聞,笑容越發(fā)輕蔑起來。
“林氏,你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那時,你在登聞鼓臺,所做壞事被揭穿,卻有仗著免死金牌逃過一劫的時候?!薄岸▏惆l(fā)話了?!?
“日后,你不再是他們國公府的女兒?!?
“而且,那免死金牌,定國公也已經(jīng)親自入宮,消用了次數(shù)?!?
“你手里的金牌,已經(jīng)無用了。”
林婉一愣,隨即臉色鐵青:“你胡說!”
父兄一向是最疼愛她的。
絕不會和她斷絕關(guān)系,更不會不要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