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對于云棱的提議,后者不僅不領(lǐng)情,并且話語間絲毫不將云嵐宗放在眼里。
如果繼續(xù)退讓,那豈不是讓加瑪?shù)蹏蟠笮⌒〉膭萘φJ(rèn)為云嵐宗軟弱可欺不成?
“我不管蕭家有著何等底氣蔑視我云嵐宗,不過這么多年,你們是第一次讓得我云嵐宗如此難堪之人,所以為了云嵐宗的聲譽(yù),今天,不論誰出面,你們都別想離開!”
“你沒這本事”凌影譏笑道。
“我的確是沒這本事,不過…”看到對方剛才隨手將螺旋球擊碎,云棱就知曉眼前神秘人不是他已經(jīng)能夠解決的了,更何況還有一個海波東在場。
不過,若世人以為云嵐宗就只有這點(diǎn)實(shí)力,那便大錯特錯了!
深深呼吸了口氣,云棱面色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陰聲笑了笑,下一刻,云棱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從納戒中取出一支云白色的笛子,湊在嘴邊,狠狠一吹,頓時,一股有些奇異的尖銳聲調(diào),猛然自笛子中傳了出來。
尖銳的笛聲,繚繞在整座云嵐山,經(jīng)久不息。
廣場上,所有人都是因?yàn)樵评獾呐e止而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只能聽見那笛聲不斷傳揚(yáng)。
加刑天微瞇著眸子,與法犸對視了一眼,猛然間,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瞳驟縮!
“云山,他果然還沒死!”
隨著笛聲的飄揚(yáng),下一刻,一股猶如巨龍?zhí)K醒般的磅礴氣勢,轉(zhuǎn)瞬間便是籠罩了整座云嵐山,最后彌漫廣場。
頓時,廣場上,所有云嵐宗徒弟,都是忍不住心中的那抹敬畏,對著氣勢蔓延處,雙膝跪了下去,而云棱以及那些云嵐宗長老,雖然并未行跪禮,可卻也是恭敬的彎下了身。
見狀,墨羽眉頭也是微微一挑,云山,這位云嵐宗的斗宗,終于要出面了嗎。
在墨羽思考時,那自云嵐山深處散發(fā)而出的磅礴氣勢也是越來越濃烈。
到得最后,一道清嘯聲猛然沖天而起,在無數(shù)道目光注視下,一道白影忽然自云嵐山深處浮現(xiàn),旋即腳踏虛空,緩緩對著云嵐宗廣場而來。
白影并未召喚斗氣之翼,乃是虛空踏步而行,每次腳步落下之處,虛空便是會蕩漾起一圈圈漣漪,漣漪消散,人影卻是早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百米之外,極為玄異。
白影身著一套極為樸素的白色長袍,滿頭白發(fā),微風(fēng)拂來,長袍飄飄,頗有一種出塵飄逸氣息,他年齡看上不并不是很大,臉龐上沒有老人該有的皺紋,反而是猶如一塊散發(fā)著毫光的溫玉一般。
“云棱,給我解釋吧,你知道的,我說過,若非是極為重大之事,不要打擾我的靜修?!痹粕侥抗廪D(zhuǎn)向下方的云棱,淡淡的道。
“老宗主,您可是出來啊,若是再晚點(diǎn),恐怕云嵐宗的臉面都要被人踩到地底下了!”
云山目光掃來,頓時讓得云棱腳腕一軟,雙膝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云韻呢?”眉頭一皺,云山問道。
“宗主外出去了,還未歸來。”云棱急忙回道。
說完,又連忙添油加醋的將蕭炎疑似作弊以及墨羽打傷云嵐宗長老的事情說了出來。
云棱所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并且期間不經(jīng)意的摻雜了點(diǎn)東西,因此,事件的錯誤方完全成了蕭家。
“你不是蕭家之人,應(yīng)該是大陸來的強(qiáng)者吧。”聽完云棱的講述后,出乎眾人意料,云山面色未有絲毫變化,反而對著一旁的凌影說道。
“呵呵,不愧是斗宗強(qiáng)者,感知果然敏銳,不過這點(diǎn)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蕭炎與墨羽,你不能動,哪怕云嵐宗此時,已經(jīng)擁有了一名斗宗?!?
凌影并未因云山的出現(xiàn)而有所動容,而是面帶警告道。
聞,云山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看向墨羽與蕭炎,蕭家,竟然與大陸的勢力有聯(lián)系?
“如果我說不呢…”云山沉默了片刻,旋即不再說話,身體毫無預(yù)兆的緩緩升空而起,澎湃的能量,竟然是讓得周圍虛空,都是略微有些震蕩了起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果因?yàn)橐粋€神秘甚至子虛烏有的大陸勢力而退縮,那他云山以及云嵐宗,也無顏立足于加瑪?shù)蹏耍?
見狀,墨羽不出意外的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在魂殿的幫助下突破斗宗的云山,此時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怎么可能因?yàn)榱栌暗囊粌删湓挾丝s呢?
面帶凝重的望著緩緩升空的云山,凌影和海波東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就在場中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之時,在眾人意外的目光中,一位青年緩緩站了出來。
“云山宗主,此事因我而起,還是讓我來做你的對手吧?!?
平淡的聲音突然在廣場響起,讓得所有人頓時一怔。
無數(shù)道目光隨之移動,當(dāng)他們看到來人是此次事件‘罪魁禍?zhǔn)住哪饡r,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驚訝,旋即,無比的疑惑與震撼在心中響起。
墨羽,要挑戰(zhàn)斗宗?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