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他叫什么名字?”
鄧少輝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許飛啊?!?
“剛才你說他是哪人?”
“清源的一個年輕商人……”
“好好好?!?
鄧少輝終于確定了焦明亮口中的許飛是誰,那不就是在南海把諸家攪的天翻地覆的那個許飛嗎?
雖然他和
許飛也曾有過口角之爭,但此一時彼一時了。
諸家倒了,即便現(xiàn)在給他幾個膽子,那也是絕對不敢再去招惹許飛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不去招惹,他下面的人卻是招惹到了許飛,這他嗎不是作死嗎?
“焦明亮,你作死也不帶這么作死的,那個許飛就是個煞星,我現(xiàn)在都躲著他走,你居然還敢主動招惹他?”
鄧少輝一番話直接讓焦明亮目瞪口呆,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隨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許飛。
連鄧少輝都躲著他走,那這個許飛,到底是什么人?
“別這么看著我,如果有什么事,都是他做的?!痹S飛看到焦明亮那震驚的眼神,于是趕忙指了指身旁的周云胤。
從焦明亮的表情中,就可以猜到此時跟他打電話的,一定是一位大人物,而且必然是周云胤剛才的電話起到了作用。
雖然他不知道電話里的人和焦明亮都說了些什么,但是他剛才可清楚的聽到焦明亮對著電話說出了他的名字。
所以許飛可不想給周云胤當(dāng)背鍋俠。
就算這次是周云胤出手幫了他,但這個鍋,他也不背。
聽到許飛的話,周云胤豈會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笑了笑,對著焦明亮說道:“告訴你背后的人,你這次惹到的是,京城周家?!?
焦明亮心生疑惑,對于京城周家并沒有什么概念,隨即對著電話那頭的鄧少輝說
道:“鄧省長……”
“不用說了,我聽到了。”
鄧少輝直接打斷了焦明亮的話,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心里卻是震驚不已。
京城周家。
京城能有幾個周家,有這么大的能量呢。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焦明亮惹到的人會是京城周家,這簡直太過駭人了一些,以至于他現(xiàn)在拿著手機的手,都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相比于鄧少輝此時的忐忑心情,焦明亮此時想的就是如何才能保住腦袋上的烏紗帽,戴了這么多年,他可不想摘下去。
“鄧省長,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別撤我的職,你動用一些關(guān)系幫我一把吧,就當(dāng)是看在我這么多年為你當(dāng)牛做馬的份上,求求你了鄧省長?!苯姑髁疗蚯蟮馈?
“焦明亮……不用心存幻想了,這次我保不住你,也沒人能保住你,我勸你還是趕緊去自首吧,但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應(yīng)該心里清楚?!?
鄧少輝現(xiàn)在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京城方面只是讓他撤掉西贛縣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并沒有對他采取什么措施,但他依舊心驚膽戰(zhàn)。
畢竟一旦焦明亮亂說話,他身為這條繩上的領(lǐng)頭人,怕是也難逃其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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