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許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的說道:“怪,很怪!”
“難道你都看不出來?”李晴睜大了眼睛。
“從脈象上來看,沒有什么太大問題,也沒有什么疾病,但是她的生機卻是在緩慢的流逝,所以很怪!”
許飛思考了一下,接著說道:“就好像是……壽命被剝奪了一樣,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見,如果算是一種病的話,那絕對是罕見中的罕見病?!?
“還是趕緊說說,你有沒有辦法吧?”李晴見許飛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心里一下子就更急了,要知道連許飛都看不好的話,那溫如曼和被判了死刑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只要阻止生機的流逝,就能保住一條命,但如今的她已經是油盡燈枯,哪怕阻止生機繼續(xù)流逝,恐怕也活不過一年半載。”許飛說道。
“啊?難道她真的沒救了?”李晴有些難以置信,一個只有三十多歲的女人,如果就這么死了,那簡直太過可惜了。
身為醫(yī)生,尤其還是負責人的醫(yī)生,是最見不得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我再試
試!”
許飛皺了皺眉頭,剛想再次診脈,溫如曼卻是把手抽了回去。
“不用白費心思了,人終有一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況且我也沒白來人世間一遭,找到了一個心愛的男人,這就足夠了?!?
溫如曼坦然一笑:“雖然不能白頭偕老,多有可惜,可人不能太貪婪,這是我的命數(shù),我得認!”
“我不認,你是我的病人,在我的手上,我不想讓你死,你就絕對不能死!”
許飛沉著臉,再次為她把起了脈,這次他持續(xù)的時間更長了,足足用了半個小時,而這一次,他也終于有了收獲。
在溫如曼的血液中,他驚人的發(fā)現(xiàn)了一種隱晦且霸道的毒素。
“在你生病之前,發(fā)生過什么?”
許飛鄭重的說道:“說白了,你這個病,我可以治,雖然有些棘手,但我可以保證能讓你痊愈,不過我希望你也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此話一出,不僅李晴眼睛一亮,就連心存死志的溫如曼也同樣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可置信的看著許飛說道:“你確定,能治好我?”
“是的。”
許飛點點頭,說道:“而且不需要你用藥物來維持生命,我指的是徹底的根治,讓你像正常人一樣繼續(xù)生活下去?!?
溫如曼聽后,眼睛里一下子迸射出了前所未有的希冀之光。
是的,沒有人在有希望的情況下,還愿意去迎接無盡的黑暗,更何況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著
不愿割舍的人。
以前的日子里,她只是見到了太多的失敗,聽到了太多的無奈,導致她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也讓她對活下去失去了信心。
但是如果有一絲能活下去的可能,她愿意傾盡所有,竭盡所能的去陪伴她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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