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以前從事的職業(yè)是賞金獵人,而這個職業(yè),眾所周知,可謂是高危職業(yè)之一了,不論是飲食方面,還是作息時間,不規(guī)律,那都是家常便飯的。
久而久之,自然會落得一身暗病。
一旁的張慧蘭聽到許飛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失落,還是該替許飛感到慶幸了。
“這個方子可以調(diào)節(jié)身體,吃上半月,就無礙了。”
許飛拿起紙筆寫下一個藥方交給了母親,說道:“媽,辛苦你了?!?
“不爭氣?!?
張慧蘭瞥了許飛一眼,然后就攙扶著文淑上樓休息去了。
聽到母親說的那三個字,許飛也是苦笑不已,他自然是明白所說的意思,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小飛!”
這時,許明山走了過來,坐在了許飛的對面,說道:“小飛,你大叔回來了,而且現(xiàn)在就在北山工作?!?
“嗯?”
許飛眉頭挑了挑:“爸,這是怎么回事?”
他記得許有為是跑到戴弘歷身邊了,但是戴弘歷死后,他就再也沒見到過許有為,原來是又回到了山水村。
但是他怎么會去北山工作呢?許飛不解。
“前些日子,你大叔突然來家里找我,主動提出要去北山工作,我就替你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是親戚,后來我又去找了小張,她很痛快,還給了你大叔一個工長的職位。”許明山說道。
“爸,是你要求張姐給他工長職位的吧?”許飛輕輕一笑。
許明山咧嘴一笑:“是我
說的,但是小張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
“你都這么說了,張姐怎么好意思駁你的面子呢?!痹S飛無奈的笑了笑,隨后皺眉說道:“我記得北山好像沒有什么工長一職吧?”
“其實就是個虛職,你也知道,你大叔他以前是當老板的,讓他去干一些體力活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當個工長,監(jiān)督一下工人干活的情況,也算是出出力了?!?
許明山笑著說道:“你沒意見吧?”
他很清楚許飛對于許有為一家的成見很大,所以他對于這件事還是很有顧慮的。
“事已至此,我還能有什么意見啊。”許飛輕輕一笑,說道:“只要他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他,但丑話說在前面,他如果不好好珍惜這份工作,不能怪我不給他留情面?!?
“行,沒問題。”許明山咧嘴一笑。
在家里吃過午飯以后,許飛回房間看了一眼文淑,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也就沒打擾,而是來到了山水集團。
他來到集團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各級領(lǐng)導(dǎo)開了一個會議,簡單說了一下南海方面的事情后,又聲明張茗h不在的這段時間內(nèi),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來找他。
但許飛沒想到的是,他很快就后悔說出來的這句話了。
聽了各級領(lǐng)導(dǎo)匯報的近期情況后,許飛便是宣布散會了,而安怡和白依依卻是留在了會議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讓許飛有些渾身不自在了,于是問道:“你們倆干
嘛這么看我,難道我臉上有花么?”
“聽說,文淑有了?”白依依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問道。
“這兩天文淑在家里可沒少遭罪,我還特意上網(wǎng)查了,說這是妊娠反應(yīng)?!卑测冻鲆唤z狡黠的笑容。
聞,許飛臉色一黑:“沒影的事,她那是急性腸胃炎和月事不調(diào)。”
“真的嗎?”安怡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