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內外圍之間雖然互不干涉,但這么多年來,因為諸多的因素,卻是一直不對付。
對于這樣的事情,國安局高層自然也是知曉的,但卻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有時候,必要的競爭也是可取的。
只要這個競爭屬于良性,那對于國安局來說就是利大于弊。
“羅老,你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嗎?”龔源沉聲說說道。
“許飛于國于民,都做出過極大的貢獻,而且他是自主退出國安局,并非因其他因素而受到國安局的驅逐,他的為人我很清楚,叛國之事,他做不出來,如若你抓了他,亦或是殺了他,國安局高層必然會予以調查并進行追究?!?
羅老緩緩說道:“龔源,你我同事一場,我只是不想看你因一念之差,就此釀成大錯?!?
“呵呵?!?
龔源輕輕一笑,道:“羅老,你還是那么會說話,我做事有我自己準則和考量,還用不著你來說教,今日許飛要么被我?guī)ё?,要么被我當場格殺,你如果進行阻攔,別逼我對你動手?!?
“龔源,你太自負了。”羅老的臉色也是漸漸的沉了下來。
“不,是羅老你,太老了?!饼徳磽u了搖頭,隨后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同境界之下,你絕不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一句,既然老了,就不要插手太多的事情,以免,不得善終……”
“你!”
羅老神色一滯,剛想說些什么,卻是臉色一變,露出了
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見狀,龔源不由得一陣疑惑:“你笑什么?”
“他在笑你是個傻子!”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場所有人聞聲望去,只見諸家大門口方向,不知何時早已停下了一輛低調奢華有內涵的勞斯萊斯。
而一臉冰冷而又帶著一絲肅殺之氣的邵忠祥,則是在邵俊杰的攙扶下緩步走來,在其身后,還跟著一臉淡然的駱思伯。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變得鴉雀無聲。
邵忠祥,那可是華夏戰(zhàn)神一般的人物。
而今天,居然就連這位都被驚動了。
在場之人,大大小小都是南海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里,即便沒有見到過邵忠祥的真人,但也在電視上,報紙上,一睹過真容。
這位軍方傳奇一樣的活祖宗,誰人不知,誰人會不曉呢?
要知道,以邵忠祥的身份,無論在華夏任何地方,都是能夠呼風喚雨般的存在啊。
“邵,邵老,您怎么來了?”龔源低著頭,不敢去直視邵忠祥那冰冷刺骨的眼睛。
盡管他是一名修真者,還是強大的真蛻靈巔峰之境的強者,但是面對邵忠祥,他不敢有絲毫的倨傲之色。
因為他對邵忠祥不敬,就意味著和整個華夏作對。
“我來問問你,我會不會得善終呢?”邵忠祥看著他說道。
龔源身體一顫,低下頭不說話了,因為不管他怎么回答,都只會是自取其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