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笑話,我其實早就破產(chǎn)了?!痹S澤成嘆了一口氣。
“破產(chǎn)了?”
許明山陡然一驚,隨后瞟了一眼許飛,還真是讓他給說對了,果然是在那邊混不下去了。
“一難盡,明山,咱們都是親戚,你看我和有為能不能暫住在你這里,你這里這么大的地方……”
許澤成的話還沒說完,許飛就直接打斷他道:“二爺,我們家沒有那么多的房間,所以抱歉。不過你放心,彩鋼房有的是,而且也很寬敞,足夠你們爺倆住了?!?
“你什么意思,虧咱們兩家還是實打?qū)嵉挠H戚,說起來還算是一家人呢,居然把我們往外面趕?”許有為毫不客氣的對著許飛喝道。
“現(xiàn)在你們破產(chǎn)了,沒錢了,知道咱們是親戚了?”許飛冷冷一笑:“當(dāng)初你們有錢的時候,忘記是怎么笑話我們家的了?”
他永遠忘不掉,面前這位二爺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自己父親時的樣子,那種輕視,那種不屑,那種嫌棄的眼神,讓他至今印象深刻。
“算了,虎落平陽被犬欺,有為,咱們走?!痹S澤成嘆了一口氣,然后起身就向外面走去。
聞,張蕙蘭眉頭一橫,對著許明山說道:“瞧瞧,你瞧瞧,這就是你的好二爺,居然罵咱們是狗?!?
“哼,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們家現(xiàn)在破產(chǎn)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是你們家仰望的存在,我已經(jīng)向山水集團投了簡歷,到時候應(yīng)聘
成為總經(jīng)理,希望你們不要來巴結(jié)我?!痹S有為冷冷的說道。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山水集團的總經(jīng)理,只要有我在?!痹S飛淡淡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許有為冷笑道。
“我兒子是山水集團的老板,只要他不同意,你就當(dāng)不了總經(jīng)理。”張蕙蘭強勢的說道。
許有為一愣,隨后就笑了:“這是我今年來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了,還老板,哈哈哈。”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隨著許澤成離開了。
“太可恨了,這什么人啊?!睆堔ヌm看著許有為那離開的背影,不禁憤怒的說道。
“行了,不管怎么說,都是親戚。小飛,你二爺?shù)纳馄飘a(chǎn)了,咱們能幫就幫一把,很多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痹S明山嘆息道。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找張姐,讓她給大叔留一個普工的崗位,至于總經(jīng)理的職位,他想都別想。我可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企業(yè),交到這樣的人手里?!?
許飛知道自己的父親念及親情,不想把事做得太過分,對此他也能理解。
當(dāng)許澤成父子離去后不久,兩道俏麗的身影便是快步走進了院子,那白皙的臉龐,激動之色溢于表。
“許飛,你終于回來了?!?
文淑見到許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旋即紅著臉一下子就撲進了許飛的懷里。
此時的文淑哪里還有曾經(jīng)那賞金獵人的冰冷,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姿態(tài),那楚楚動
人的模樣,讓許飛的心都要化了。
“咳咳……在酒廠工作的怎么樣?”
許飛感受著懷里嬌小的可人,雖然很想一吻芳澤,但是看到一旁安怡的眼神,以及不遠處偷偷觀望這里的母親,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挺好的,白姐很照顧我的?!蔽氖缱匀灰彩遣煊X到了安怡和張蕙蘭的目光,隨即立刻脫離了許飛的懷抱,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說真的,你這個大色鬼應(yīng)該去看看白姐,白姐想你想的都望眼欲穿了?!卑测呱蟻碚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