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緩緩踱步,對著諸平庸侃侃而談:“據(jù)我了
解,你們諸家在南海乃至全國的產(chǎn)業(yè),非常之廣,并且都是最賺錢的行業(yè)。我粗略算了一下,你們諸家每年凈利潤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驚人的六千億。當(dāng)然,這還不算你諸家暗地里的那些生意?!?
“所以,我要三千億的精神損失費真的多嗎?別忘了昨天你那寶貝兒子可是要謀害我的性命,并且我的山水集團(tuán),以及我朋友的公司最近遭遇的困境,想必也是你們諸家人的杰作吧。”
說到這里,許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諸家主,我要的這筆錢真的不多了。你想一想,回去以后我還要彌補一下我那些朋友的損失,要知道他們的公司可都是國際化大公司,分分鐘幾百億。我替你把錢賠完,雜七雜八算下來,剩不下多少錢的,我真的不是訛?zāi)??!?
聽到許飛的話,駱?biāo)疾滩蛔∑擦似沧?,就差給許飛豎起大拇指了。
分明是赤裸裸的訛人,還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
看到諸平庸陰沉著臉不說話,駱?biāo)疾人粤艘宦暎f道:“這一點許飛說的沒錯,三千億的確要的不多?!?
許飛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眼含笑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駱?biāo)疾?
而諸平庸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盡管他滿心的不愿,但駱?biāo)疾奸_口了,若是今天不給這錢,那就是在和邵家過不去。
諸平庸眼皮狠狠地抽動了兩下,最后還是帶著濃濃的不甘,
將一張三千億的支票交給了許飛。
“哼!”
看著許飛那臉上的笑容,諸平庸重重的哼了一聲,旋即摟著懷里的岑漪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帝豪國際酒店。
隨著諸平庸的離去,一直站在許飛身旁的藍(lán)彭友,臉上立刻就堆起了笑容,他先是看了一眼駱?biāo)疾拥卮炅舜晔?,對著許飛說道:“那個,許少你好,我是南海警察廳的廳長,藍(lán)彭友?!?
許飛笑著和他握了握手,說道:“藍(lán)廳長你好,剛才多謝你挺身而出了?!?
“這都是分內(nèi)之事,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彼{(lán)彭友笑著說道。
“許少,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慶元啊?!眳菓c元也迫不及待的說道。
許飛點頭道:“當(dāng)然記得,上次還多虧了吳局長幫我解圍”
“嘿嘿,小事小事,以后許少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就是?!眳菓c元說道。
“好說,還請吳局長對諸子昂這個案子多多上心,我知道諸家勢大,想要徹底做實他的罪行很困難,但是能從中坑他一筆,也算是給他長個教訓(xùn)了?!?
許飛知道想借此讓諸子昂蹲大牢是不現(xiàn)實的,畢竟諸家在南海的地位太過龐大,更何況諸家在系統(tǒng)內(nèi)部也肯定有人??扇粢虼俗屩T家出點血,也是不錯的。
吳慶元怔了怔,隨即恍然道:“明白,我明白。”
此刻,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安泓泰看著一臉和煦笑容的許飛,可謂是如坐針氈,內(nèi)心復(fù)雜。
在他眼里,許
飛就只是一個小小的農(nóng)民而已,根本就不曾被他放在眼里過。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農(nóng)民,一次又一次的讓他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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