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沒事了。”許飛臉上掛著笑意,輕輕取下向建元眉心處的那枚銀針,隨即消毒后,將酒精上燃燒的火苗吹滅。
“沒事了?”
聽到許飛的話,幾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楊偉,更是滿臉的不信,拿出電子血壓計為其測量了一下,當(dāng)他看到平穩(wěn)的血壓數(shù)字后,當(dāng)即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怎么可能,怎么扎了一針這血壓就下來了?”楊偉震驚的說道。
“太不可思議了?!毙已徘僖参孀×俗彀?。
只有向天一臉的得意:“我就說吧,我大哥可是神醫(yī)?!?
“我看不盡然吧,既然沒事了,為什么向總還沒醒過來?”楊偉突然冷靜下來說道。
聞,幸雅琴也滿臉疑惑的看向了許飛。
“楊醫(yī)生,你很希望我爸有事嗎?”向天眼神不善的說道。
“少爺,我當(dāng)然不希望向總有事,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楊偉解釋了一句,隨后看向許飛,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然而許飛微微一笑:“那是因為我沒讓他醒,若是我猜的不錯,向總應(yīng)該是因為受到了外界刺激才導(dǎo)致了情緒波動,所以為了避免二次傷害,我準(zhǔn)備將他的病徹底治愈。”
楊偉一聽,先是愣了愣,隨即搖頭失笑:“我沒聽錯吧,徹底治愈?真是年輕人說話不怕閃了舌頭。我給你普及一下吧。高血壓,是血液在血管當(dāng)中流動時,對血管壁造成的壓力值持續(xù)高于正常的現(xiàn)象。而高血壓也被稱
之為‘無聲的殺手’?!?
“眾所周知,高血壓的患者只能通過改善生活方式,以及藥物治療來控制病情,雖然可控,但必須終身治療。意思就是這病只能依賴藥物進(jìn)行緩解,不能根治?!?
楊偉仿佛看向白癡似的看著許飛:“所以你口中的徹底治愈,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人啊,沒有常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如果我徹底治愈了向總的高血壓,你跪在地上學(xué)一聲狗叫,如何?”許飛淡笑道。
楊偉一聽就笑了,冷笑著說道:“我跪在地上叫你爸爸都行,反之你做不到,就趴在地上把我的皮鞋舔干凈?!?
“一為定。”許飛笑道。
“我就等著你給我舔皮鞋了?!?
若不是場合不合適,楊偉現(xiàn)在都想放聲大笑了,在醫(yī)道上侵淫了二十多年的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徹底治愈高血壓,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
許飛笑了笑,旋即上前將向建元扶起來靠在了沙發(fā)上,并且示意幸雅琴扶住他的身體。
接下來,許飛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動作,只見他往掌心吐了一口口水,雙手不斷的摩擦,甚至摩擦了片刻,似乎感覺沒將上面的水分摩擦干凈,直接就在衣服上抹了一把。
這下許飛看起來覺得有些滿意了,隨后他伸出雙手扣在了向建元的頭上,開始大幅度的進(jìn)行揉搓。如果在擠上點泡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洗頭呢。
并且他的口中還念念有詞,只不過聲音非常小,以至于向天、幸雅琴、楊偉三人伸著脖子湊近才終于聽清。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咦,怎么還不顯靈,媽咪媽咪哄!”
此時的許飛一臉的認(rèn)真,可聽到他口中的詞匯,旁邊的三人都是一臉汗顏。
這是什么騷操作?
尤其是幸雅琴,不由得一臉古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這是從哪找來的大神?
“這個……”
向天一臉尷尬,他也不知道許飛這是在搞什么鬼。
“向夫人,我們還是趕緊將向總送醫(yī)院去吧。這個人完全就是在拿向總的生命開玩笑!”楊偉對著幸雅琴說道。
“我相信大哥,楊醫(yī)生,你自己醫(yī)術(shù)不精,就別在這里嘮叨個沒完了,我嫌煩?!毕蛱煜訔壍恼f道。
“少爺,我這全是為了向總好啊?!睏顐タ嘀樥f道。
幸雅琴擺了擺手,嘆息道:“都少說兩句,再給他兩分鐘,如果沒有什么效果,立刻前往醫(yī)院?!?
“媽……”
向些什么,但是看到幸雅琴那不容拒絕的臉色,終究是沒有說出口。隨后抓頭看向了許飛,在心里默默祈禱:大哥,你可千萬要治好我爸??!
此時的許飛,雙手不斷的在向建元的頭上來回摩擦,剛才之所以往掌心吐了一口口水,沒有其他原因,就是為了防止起靜電而已。
他的掌心之中蘊含著一股淡黃色的光芒,雖然看似搞笑,但實際上
卻是在改善向建元的心腦血管,以及大腦之中的情況。
至于他剛才口中念到的字句,無非是形式主義而已。
向建元的高血壓,也許在世界上的醫(yī)學(xué)界屬于難題,但是在許飛的面前,卻并不算什么難事。只要運用靈力稍微改善一下他的血管壁,讓其血壓保持在一定的平衡上面即可。
轉(zhuǎn)眼間,兩分鐘已經(jīng)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