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莊園內,已經亂做了一團,很多安保人員行色慌張,雖然手里也握著武器,可那雙不斷顫抖的手,已經暴露了他們此時的內心。
一個房間寬闊的房間內,此時略顯擁擠,足足二十多人站在這里議論紛紛,嘈雜聲不絕于耳。
“金爺,帝王閣突失大火的時候,我就說咱們該撤,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今天咱們誰也走不掉了?!?
“是啊,現(xiàn)在外面的人已經把這里團團包圍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唉……”
這些人你一嘴我一嘴,臉色都是出奇的難看,他們年歲都不小,都是金鴻遠勢力團伙中德高望重,曾經一起打天下的元老級人物。
而在房間最里面的位置,金鴻遠依然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茶幾前,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茶水,對于這些聲音他只是淡淡的笑著,沒有絲毫的慌亂之色,頗有一種泰山崩于前我自歸然不動的感覺。
“老伙計們,莫慌莫慌,咱們這么多年來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怎么還這么沉不住氣。”金鴻遠淡笑道。
“金爺,你就是太沉得住氣了,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
“現(xiàn)在兵臨城下,當務之急,金爺你得趕緊拿個主意??!”
“是啊是啊……”
眾人紛紛急忙說道。
金鴻遠冷笑一聲:“我們現(xiàn)在是要槍有槍,要人有人,怕什么?大不了一戰(zhàn)就是了,更何況,我還有一張底牌?!?
他
聲音剛落下,一道身材嬌小的身影就走了出來,此人正是文淑,只是此刻她的臉色多少有些復雜。
可是房間里的眾人見到她,當場就笑了:“金爺,你的底牌就是這個女娃子?開什么玩笑!”
“對啊金爺,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你派一個女娃子出來,難不成還想用美人計?”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嗤笑道。
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只見文淑那冰寒徹骨的眼神立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這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立刻就感覺如墜冰窖,與此同時,一股滔天的殺氣向他席卷了過來。
他毫不懷疑,只要再多一句嘴,他立馬就會橫尸當場。
“呵呵?!?
金鴻遠輕輕一笑,旋即對著文淑晃了晃手,示意她收起那股殺氣。而那位老者,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看向文淑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忌憚之色。
“我身邊這位,其實是我的養(yǎng)女?!苯瘌欉h緩緩說道。
聽到這個話,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也算是金鴻遠身邊的老人了,可是從來都不曾聽說過金鴻遠有什么養(yǎng)女。
金鴻遠見到眾人吃驚的模樣,繼續(xù)說道:“為了保密,所以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和諸位老伙計提起,一直都是秘密培養(yǎng),待她成年后就被我送到了國外,成為了一名賞金獵人?!?
“如今她回來了,你們覺得外面那些蠢貨還能拿我們怎
么樣嗎?”金鴻遠冷笑道。
聽到金鴻遠的話,眾人心里都是松了一口氣,紛紛點頭笑道:“金爺,真是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張底牌,真是太好了?!?
“賞金獵人我聽說過,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職業(yè),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是根本就無法在這個行業(yè)里混下去的?!?
“如此再算上沙剛,等一些高手,咱們今天未必就能輸了?!?
金鴻遠搖搖頭:“不管怎么樣,和政府當面對著干,我們始終是弱勢,倘若今天能出去,咱們還是早些撤離南海省吧?!?
轟!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巨響,莊園的大門被突然爆破,頓時間煙塵四起,緊接著王列率領著他的人就沖了進去。
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作戰(zhàn)經驗豐富。一進門立刻就分散了隊形,各自躲在了掩體之后,彼此之間既可以配合,又可以相互觀察對方身后的情況。
嘭嘭嘭……
槍聲很快響起,莊園內部金鴻遠的手下早已嚴陣以待,所以在大門被轟破的那一刻,他們立刻就開槍了,而王列等人也是第一時間予以反擊。
“許飛,真的不用我們警方進去嗎?”潘正安見到戰(zhàn)斗已經打響,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
許飛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潘局長,完成我交代你的事就行了。”
這時,風來突然大喝道:“我們也不能被搶了風頭,隨我進去?!?
說完還瞥了許飛一眼,然后一馬當先的就沖進
了莊園里面。
“師傅,需要我們做什么?”曹萬堂見王列和風來都率人沖進去,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面對老東家,心里會不會有壓力?”許飛不答反問道。
“其實我們早就看不慣金家的一貫作風了,如果早知道他們背地里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們兄弟三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庇嬞t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