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火鍋店正在裝修中,非常抱歉,請過一段時間再來吧?!?
曾金枝拿著一瓶酒正好走了過來,對著這個女人歉意說道。在她看來這是和往常一樣來店里吃火鍋的。沒辦法,東山火鍋店的名氣太大了,每天都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
啪!
張向陽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一臉呆滯的看著這個突然到來的女人,大腦一時間都陷入了空白。
這女人瞥了一眼曾金枝,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她,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隨后徑直走到了張向陽的身邊:“張向陽,真沒想到你現(xiàn)在發(fā)達(dá)了啊!”
“巧荷,你怎么來了。”張向陽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
許飛和曾金枝都是不明所以的看著張向陽,兩人都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
“呦,我怎么不能來,你可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婆呢。”陶巧荷輕笑了一聲,隨后指著這一大片空間,說道:“這里起碼有我一半?!?
聞,許飛微微一驚,原來是前舅媽出現(xiàn)了,對于這個女人他是只聞其名,還不曾見過本人。他聽姥爺提起過,姥姥重病住院那段時間,舅舅把家里的錢都拿去治病,最后還把服裝店給賣了,因為這個,前舅媽就跑了。
對于這種人,許飛心里是最鄙視的,因此對于這個前舅媽一直沒有什么好印象。
曾金枝將酒瓶輕輕放在桌子上,然后還拿了一把椅子過來,請?zhí)涨珊勺?
下。
嘭!
張向陽很是罕見的爆發(fā)了,一腳將椅子給踹到了邊上,怒聲道:“從你離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呦呵,張向陽你可以啊,這段時間不見,脾氣見長啊。”陶清河一挺胸脯,隨后又撒起了嬌,說道:“那老東西是癌癥,你非要把錢全糟蹋進去,我好心勸你你不聽,我這不是跟你置氣才走的嘛?!?
“癌癥可是絕癥,花多少錢都白搭,作為你老婆,我勸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陶巧荷露出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看起來瑩瑩弱弱,我見猶憐。
但是這看在許飛的眼里,卻是無比的歹毒,他的臉色漸漸冰冷了下來。
“那是我媽,請你放尊重點。如果你不是個女人,我今天非要一巴掌呼上去?!?
張向陽臉色陰沉的說道:“你這種眼里只有錢的女人,我高攀不起,請你離開?!?
“離開可以,我要分財產(chǎn)!”陶巧荷雙臂環(huán)抱,冷笑的看著張向陽。
“分你媽的財產(chǎn)!”
饒是以張向陽的好脾氣,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現(xiàn)在混的這么好,都成了大老板了,我還真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出息呢,這里怎么也得值個幾百萬吧,我不多要,給我一百五十萬,我扭頭就走?!碧涨珊山z毫不介意張向陽的怒罵,悠悠的說道。
“你做夢!”張向陽斷然拒絕。
“請你哪來的回哪去,別打擾我們吃飯。”許飛實在是聽不
下去了,這才冷冷的插了一句嘴。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么恬不知恥的女人,見自己的男人沒錢了,毫不留情的就跑了,等知道男人成了大老板了,又回過頭來要分財產(chǎn),這得多大的逼臉啊。
許飛聽著陶巧荷說的話,就感覺肚子里有一股無名火在升騰。
“你是誰?我們夫妻倆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陶巧荷呵斥了許飛一句。
“他叫許飛,是我親外甥。”張向陽說道。
陶巧荷一聽露出恍然之色:“哦,原來你是那個被張家掃地出門的張蕙蘭的兒子啊,聽說她找了一個窮的叮當(dāng)響的男人,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苦。”
她緊接著又對張向陽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她兒子都來這里巴結(jié)你了。”
“哈哈哈?!?
張向陽突然大笑了起來:“我告訴你,這里的老板就是許飛,我只是在這里給他打工而已?!?
什么?
陶巧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許飛,隨后嗤笑道:“別蒙我了,就他還大老板?他家什么樣我還不知道么?”
“我是不是老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立刻從這里離開,還有,如果你再敢說一句對我母親不恭敬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痹S飛冷冷的說道。
“怎么跟你舅媽說話呢,沒大沒小的,還對我不客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對我不客氣!”
陶巧荷也是來了脾氣,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
多久門口就出現(xiàn)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漢。這名大漢滿臉胡茬,長得非常彪悍,肌肉高高鼓起,很是發(fā)達(dá),看起來充滿了力量感。
“我不管誰是老板,反正今天必須要給我錢,不然我就讓大郎砸了這里?!币姷酱鬂h出現(xiàn),陶巧荷拉過一把椅子就坐在了上面,還翹起了兩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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