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門診,李晴正好給最后一個病人看完,許飛就走了進來。
“這位病人,看病可是需要掛號的哦?”李晴笑著說道。
許飛微微一笑,坐在她對面:“李醫(yī)生,我今天感覺氣火上升,渾身燥熱,你幫我看看我到底生了什么???”
聞,李晴翻了個白眼:“你是禽獸嗎,這兩天折騰了好幾次,還不滿足?”
“一看見我家晴兒,就情不自禁的?!痹S飛壞笑了兩聲,而后湊上前,在李晴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李晴的俏臉瞬間就紅了,一把推開許飛:“不正經(jīng)的,這可是在醫(yī)院。”
“你不覺得更刺激嗎?”許飛嘿嘿一笑。
“壞蛋?!?
李晴啐了一句,而后脫下白大褂換了一身衣服,看的許飛雙眼直放光,不得不說李晴的身材實在太曼妙了,脫下白大褂的他,立馬恢復(fù)了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
“好看嗎?”李晴笑著問道。
“好看?!痹S飛咽下一口口水,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他恨不得直接就撲上去了。
“那你也只能看看?!崩钋缃器镆恍?,看許飛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哪里不知道許飛在想什么。
許飛撓了撓頭,而后摟住李晴的香肩:“走,去吃飯?!?
剛剛走出醫(yī)院門口,許飛忽然神色一動,眼神閃爍了一下。
“怎么了?”李晴察覺到了許飛的一些不對勁。
“沒事。”許飛笑了笑。
醫(yī)院附近的餐館
還是非常多的,它們守著醫(yī)院根本就不缺少客人,畢竟醫(yī)院每天的人流量實在是太大了。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街邊,看著一個個的小餐館,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吃些什么好。
就在這時,許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安怡打來的,頓時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晴。
瞧見許飛那有些心虛的眼神,李晴板起了臉:“誰的電話?男的女的?”
許飛訕笑道:“咳咳,女的,她是我們村的第一書記,也是酒廠的財務(wù)總監(jiān)?!?
“那接啊。”李晴瞥了他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許飛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旋即接通電話:“安怡,什么事?”
“找你非得有事嗎,我想你了。”電話那頭傳來安怡悅耳的聲音。
只是聽在許飛的耳朵里,他頓時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連安怡說話都這么大膽了嗎?
“你怎么了,生病了嗎?”安怡問道。
“沒……沒有,我現(xiàn)在這邊有事,要不回頭在打?”許飛已經(jīng)能感覺到旁邊李晴那已經(jīng)要殺人的目光了。
“你很忙嗎,你都知道給白姐打電話,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安怡的話里充滿了幽怨。
“我這突然有點事,先掛了?!痹S飛不敢再說下去,匆忙掛掉了電話,不知不覺間額頭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冷汗。
安怡見到許飛掛掉自己電話,頓時氣的直跺腳,你個呆子,就真的不知道人家的心意嗎?
“說,這個女的是不
是和你有一腿?”李晴充滿威脅的看向許飛,作為女人,第六感可是很準的,她敏銳的察覺到這個電話里那個女的和許飛關(guān)系不一般。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許飛向天伸出三根手指:“我可以發(fā)誓?!?
“男人說的話要是算數(shù),母豬都能上樹了?!崩钋绺静恍?。
突然,許飛腳步一頓,淡淡的說道:“出來吧!”
從醫(yī)院出來,他就感覺有人在背后跟著他,這個人的腳步很輕,融合在街上的人流中,如果不是許飛有著超人的精神力,根本就察覺不出來有人在跟蹤。這個人腳步雖然輕,但是非常有節(jié)奏,一聽這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
站在許飛旁邊的李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呀,問題不交代清楚,你別想上我的床!”
許飛汗顏,這個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在大街上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放在以前,這種話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你居然能發(fā)現(xiàn)我。”一個壯漢出現(xiàn)許飛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詫異。
此人正是沙剛,他面容堅毅,棱角分明,并且眼神凝聚,散發(fā)著一種煞氣。
李晴見狀,嚇了一跳,還真的有人。
“是你?”
許飛微微皺眉,這個人他見過,正是金鴻遠身邊的保鏢。
他把金鴻遠的兒子送進去了,這個所謂的地下皇帝終于坐不住了嗎?
“金爺請你一敘?!鄙硠偟牡?。
“許飛,不要去?!彪m然
不知道這是什么人,但是李晴知道這人來者不善,把許飛叫走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