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二爺沉聲問道。
“二爺,這小子不叫保護費,還把兄弟們給打了,你可得替我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啊。不然這件事傳出去,還怎么在道上混啊!”
“去你嗎的,你居然敢向許飛兄弟收保護費,你活的不耐煩了?”花二爺瞬間暴怒,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他很生氣,笑話,許飛可是連金鴻遠的兒子,金霄都給整進去了,你一個小混混還敢收人家的保護費?
吃撐了,還是喝大了?
刀疤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的懵逼:“二爺,你……”
“你什么你,這位是許飛兄弟,我告訴你們,以后見到他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敢惹他不高興了,我第一個就繞不了你們,聽到了沒有?”
花二爺說著,看了一圈自己帶來的一群小弟。
“聽到了,二爺?!?
這些小弟們木然的點了
點頭,眼中露出一抹驚訝,這人到底誰呀,從來沒聽說過花二爺還有一個叫做許飛的兄弟啊。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把這個名字全都記在了心里。
最吃驚的莫過于刀疤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叫來的人不是應(yīng)該替自己撐腰嗎,怎么還倒打一耙了?不過他也不敢說什么,畢竟他能在這條街上橫行霸道,收保護費,最大的依仗就是花二爺,盡管心里不忿,但還是閉上了嘴。
“許飛兄弟,他的確是我小弟,回頭我一定好好管教,絕不會讓他再來店里搗亂,你看這事……”花二爺轉(zhuǎn)頭看向許飛:“如果你不解氣,那就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來,你是要他的手,還是要他的腳?”
許飛搖搖頭:“我要他的手腳有什么用,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但是她們打壞了我店里這么多東西,總是要給我一些賠償?shù)陌?!?
“確實,確實,那你看多少合適呢?”
“我也不多要,六萬塊!”許飛微微一笑。
這話一出,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的張向陽頓時就張大了嘴。而刀疤一聽,嘴角則是狠狠地抽了兩下,剛才你他嗎還說三萬呢,這么一會功夫,就翻番了?
而且,那些被砸爛的東西,基本都是一些桌椅板凳,哪里值得了六萬塊,就是三萬塊錢都是多的。
“不多不多。”花二爺轉(zhuǎn)頭瞪向刀疤:“還不快給許飛兄弟拿錢!”
聽到花二爺?shù)脑?,刀疤有些不情愿?
從隨身的小背包里拿出了六摞嶄新的紅票,看著這剛剛從其他店里剛剛收上來的保護費,還沒捂熱乎呢,就又拿出來了,他的臉皮不禁抖了抖。
在許飛的示意下,張向陽搓了搓手,上前把錢接了過來,他此時的心情就好像大海一樣,不斷的翻騰。有些佩服的看了自己這個外甥一眼,這個竹杠敲的妙啊,一些桌椅板凳換來六萬塊錢,這可太值了。
張向陽不由得想到,之前許飛忽然攔住自己,不讓自己阻止他們這些人打砸店里的東西,那時候他是不是就已經(jīng)存了坑他們一筆的想法了?
“好了,慢走不送。”許飛見到錢到手了,也是露出了笑容。
“還不滾?”花二爺一腳踢在刀疤的屁股上,后者吃痛,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
“花二爺,能不能讓你的兄弟們,幫我把店里收拾一下?”許飛問道,現(xiàn)在火鍋店里剛剛裝修完成,還沒有開始招工,所以眼前花二爺帶來的這些免費的勞工,不用白不用。
“好說。”
花二爺一拍胸脯,而后對著身后的小弟們說道:“你們把店里都給我收拾干凈齊整了。”
接下來,這群小弟就開始了忙碌,而花二爺則是湊到許飛的跟前,說道:“許飛兄弟,有時間沒,哥哥做東?!?
許飛笑了笑:“還真不行,我一會要跟我女朋友去吃飯?!?
由于昨晚在小飯館因為他的失誤,導(dǎo)致李晴受到驚嚇,他這心里滿是
愧疚,所以這兩天他打算好好陪陪李晴,因此他打算一會中午去醫(yī)院接李晴,兩人好好的吃頓飯。
“也對,女朋友是要寵的,自然是要多花點心思,不過,兄弟你什么時候大婚,可一定要請哥哥去吃頓喜酒啊?!被ǘ?shù)挂膊辉诤踉S飛的婉拒。
許飛笑道:“那是自然?!?
忽然,花二爺?shù)哪樕兊绵嵵仄饋恚骸靶值?,你最近這段時間要小心點,你把金霄那家伙弄進去了,金爺可不會袖手旁觀?!?
許飛點點頭:“我知道。”
“另外,清源是金爺?shù)睦铣玻谶@里的勢力誰也不知道有多么嚇人,在他的運作下,金霄不一定能真正的去坐牢。”花二爺再次說道。
許飛一聽,這一點倒是值得注意。雖然他給薛志國的證據(jù),足以讓金霄打入大牢,但是他老子畢竟是金鴻遠,手眼通天的人物,他說道:“多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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