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
郭博文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段時間以來工地接連不順,就是因為這幅畫?不過對于父親的話,他不敢托大,上前一步就要把畫給取下來。
“等等?!?
許飛笑道:“如此絕世之畫,毀了未免可惜了。”
“這畫把我們害的這么慘,怎么能留著它呢?”郭博文問道。
郭永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就知道許飛肯定有辦法:“小飛,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許飛看向郭博文,笑道:“筆墨伺候?!?
刮了他一眼,郭博文還是從父親常練書法的辦公桌上,拿起了一根毛筆遞給了他。
郭博文端著硯臺看著許飛,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想怎么做?”
只見許飛拿起毛筆在硯臺上沾了一點墨水,手臂微微一震,一股真氣流轉(zhuǎn)其上,然后他動作輕柔,行云流水般的在畫上的右下角,寫下了兩段詩句:“峰火云霄戲山水,造化陰陽墨人煙?!?
隨著這兩段詩句形成,這幅畫隱約綻放出一抹微微的黃光,轉(zhuǎn)瞬即逝,只是頃刻間許飛便感覺到這間辦公室的陰氣迅速消散而去。
“妙,妙啊,實在是太妙了!”
郭永福雙眼放光的看著那幅畫,忍不住拍起了手掌:“這才是真正完整的峰火畫?!?
“呵呵,我這兩句話只是起到一個點綴的作用,這畫在地下埋藏多年,只要在上面添加一些生機,陰氣自然就消散了?!?
許飛笑著說道。
“到底還有什么是你
不懂的?”郭博文感覺許飛根本就是一個奇人,身上的手段層出不窮,仿佛不管什么事對于他來說都能夠輕松解決。
“小飛,郭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以后工地上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麻煩了?”
郭永福的聲音剛落,辦公桌上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還是之前的工地負責人:“董事長,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答應(yīng)給受傷工人一筆賠償,工人家屬對于此次意外事件也突然就表示了理解,不準備告咱們了?!?
掛掉電話,郭永福忍不住放聲大笑:“小飛啊,你可真是厲害,這么容易就把我這頭疼的問題給解決了。”
“你是不知道這個工程對我們可是很重要的,一旦處理不好,就有可能發(fā)生嚴重的連鎖反應(yīng),你不僅是我的救命恩人,還是我們鼎盛的恩人??!”
“郭叔還是別大意,工地上面錯綜復雜,安全是一定不能放松警惕的。”許飛說道。
“那是自然?!?
郭永福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塞給了許飛:“這里面是五千萬,你收下?!?
“郭叔,你這是……”許飛一愣。
“呵呵,其中三千萬是小文入股投資你酒廠的錢,另外兩千萬則是郭叔感謝你上次在醫(yī)院的救命之恩,還有這一次看風水的錢。”郭永福笑著說道。
許飛連忙搖頭:“入股的錢我可以收下,但是這兩千萬實在是不行,我只不過是順手而為,算不得什么,郭叔你千萬別客氣。
”
“許飛,你就收下吧,要不是你在醫(yī)院出手相救,我爸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光這一點,兩千萬就不多?!惫┪膭裾f道。
“這……”
見許飛還在猶豫,郭博文一把拿過銀行卡塞進了許飛口袋,許飛有些為難:“郭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