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貴妃則一個勁地給林豐斟酒布菜,忙得不亦樂乎。
裴七音早就出去傳令,給其他護衛(wèi)們加菜加飯,安排更好的住宿條件。
“許進,你這些人我來給你安排吧?!?
許進連忙期待地看著林豐。
“這么多青壯年,可以去西夏挖礦,也可以去修水渠,都是好活,賺得多,養(yǎng)家糊口有保障?!?
許進失望地:“國公爺,在下這些年輕漢子,在御林軍中可是好手,就不能給安排進鎮(zhèn)西軍效力?”
林豐搖搖頭:“不是我看不起御林軍,尤其是你們這些待在宮里的侍衛(wèi),一個個上了戰(zhàn)場,就當給人送菜呢?!?
說著話,林豐還推了推跟前的菜盤子。
“都是上等好菜,看著整齊漂亮,被人殺起來卻痛快無障礙。”
許進尷尬地撓著頭。
“讓國公爺說成了廢物,這侍衛(wèi)長當的很失職?!?
林豐喝了一口酒,擺手道。
“你不一樣,你腦子好使,眼光超前,看人看事都準,本來是個人才,可惜...”
杜貴妃給林豐斟酒,身體不經意地靠到了林豐肩膀處,輕輕扭動著。
“國公爺,許進沒啥志向,與國公爺相比...”
許進搖著雙手:“瞎說啥呢,沒得比沒得比?!?
林豐躲開杜貴妃的豐腴柔軟,站起身來。
“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得去休息一會,打了半天的架,渾身不得勁?!?
許進一驚:“國公爺,您跟誰打架了?”
林豐邊往屋子外走,邊擺手。
“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牽扯進來,枉送了性命。”
說著話,已經跨出門去,正好遇見回來的裴七音。
許進連忙親自挑了燈籠,引著林豐去找地方睡覺。
海路敬三從天枳山上跑下來,一直往南,準備回福寧府,然后轉而出?;亻T派報告情況。
因為中原出了高手,一個能打敗昆崳山中高層弟子的高手。
雖然沒怎么看清楚經過,更沒等到天枳亭上分出勝負,但是,海路敬三知道,昆崳山的外事長老舒風亭,沒有占到便宜。
這個情報很重要,得讓門派高層知道,然后做出相應的決策。
后面到底是殺還是交好,都與他海路敬三沒啥關系,自己這一趟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還有當時坐在天枳山頂,一棵大樹的橫叉上的兩個隱世門派弟子,左善行和陽浩然。
兩個人的年齡加起來,都過了一百三,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子,跟一個老牌門派長老,墨跡了半晌,不但沒敗,而且隱然占了上風。
兩人仰頭看了半天,發(fā)現事情不妙,舒風亭要糟。
舒風亭是誰,兩人清楚得很。
既然是來收拾林豐的,結果被人家收拾了,自己還不快跑,等著連他們也搭進去啊?
這些門派弟子,人老成精,既然進步無望,可事態(tài)看得挺準,都是趨利避害的高手。
眼見海路敬三偷偷溜走,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后,也悄沒聲地溜下大樹,各自選了個方向,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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