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貼在林豐的丹田氣海,仔細感受林豐運行真氣的線路和方式。
兩個人都很認(rèn)真,林豐也知道自己在師父心里的重要性。
正當(dāng)他們研究得入神時,突然,甄琢道長臉色一變。
“壞了,那個老家伙追上來了。”
抬頭,發(fā)現(xiàn)林豐一臉淡然,好像早就察覺了一般。
隨即疑惑地問:“林豐,你已經(jīng)感受到了?”
林豐連忙茫然地?fù)u頭。
“啥?我不知道啊。”
甄琢道長這才點點頭:“嗯,你的功力還淺,有些東西還接觸不到,咱得準(zhǔn)備跑了,待會師父擋住他,你就往金蒿城方向跑,啥也別管?!?
“師父,咱為啥要跑?”
“這個老家伙非常厲害,師父是擋不住他的。”
“師父,讓我去跟他打就是?!?
甄琢道長伸手撫摸著林豐的臉上的傷痕。
“他們殺人如草芥,手下不會留情,若是師父沒有回去,你便自己去玉浮山玉泉觀,找你師伯?!?
說著話,從懷里摸出一塊玉牌,塞進林豐的手里。
林豐感受著玉牌上的體溫,這個師父是真心為了他,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他林豐的性命。
伸出手臂,將瘦小的甄琢道長摟進懷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這個年逾七旬的老太太,為了自己,依然在四處奔波,真是為了門派盡心盡力,鞠躬盡瘁。
甄琢道長用力推開林豐:“快走吧,不要回頭?!?
林豐點點頭,站起來,抽出直刀往前踏了兩步。
“師父,我覺得,每次有大的進步,都是從戰(zhàn)斗中產(chǎn)生的,所以,敵人越強,我的進步就越大?!?
甄琢道長急了:“是有這種說法,可那也是在敵我懸殊較小的時候,這個清田野與你我都不在一個層次上,如何可敵?”
林豐笑道:“師父,我跟他已經(jīng)交過一次手了,估計這次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甄琢道長怒道:“林豐,你才修了幾天功法,就如此自高自大,不將別人放在眼里,這可是大忌?!?
說著話,起身去拉林豐。
“原來是玉浮山的人,我就覺得有些熟悉嘛,這就對了。”
清田野緩步從暗處踱了出來,手里提了直刀,一臉淡然地看著火堆前的師徒。
甄琢道長轉(zhuǎn)身:“清田野,你可是隔著輩分呢,怎好對小輩動手?!?
清田野嘿嘿一笑:“我可沒對他動手,咱倆是不是一個輩分?”
“好,那貧道便來領(lǐng)教你的手段?!?
“不不不,你差太遠,老夫?qū)@個小子,還是很有興趣的?!?
甄琢道長怒道:“他是我玉泉觀第三代弟子,與你無冤無仇,你想與玉泉觀結(jié)怨不成?”
清田野冷哼一聲:“哼哼,你問問他,殺了我家族多少人,還無冤無仇?他已經(jīng)壞了門派的規(guī)矩,與其讓你們自己清理門戶,還不如讓老夫現(xiàn)在就送他上路?!?
“你們的人也殺了他的女人?!?
甄琢道長據(jù)理力爭。
清田野不屑地:“甄琢,不要在老夫面前胡攪蠻纏,你一直是講道理的,讓開吧,老夫沒想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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