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嗎?”寧軟問。
“……”
楊管事遲疑了片刻,還是掏出兩張畫像,放到桌上。
一幅畫上,赫然是背著劍匣,唇角掛著淺淡笑意的青衫少女。
而另一幅,就氣質(zhì)和外貌上和第一幅上的少女相差不大。
唯一的區(qū)別是,她……又或者是‘他’,正是在蕪蘭州時的少年裝扮。
這畫……該不會有那小胖子都手筆吧?
寧軟不由陷入沉思。
但并未沉思多久,飯菜就上來了。
楊管事也沒有多呆,很快便離開了第九層。
轉(zhuǎn)而去了珍饈坊后院。
親自掏出傳訊符,朝著里邊沉聲道:“公子要找的客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
須臾后,便將傳訊符朝著某個方向祭出。
“管事……這會不會也太巧了的?公子才剛到兩日,對方就出現(xiàn)了……”
楊管事身后,一名侍女突然開口。
“巧不巧和我們無關(guān),公子要找的人,咱們照辦就行?!睏罟苁抡f道。
侍女抿了抿唇,又想起一事,“話雖如此,可公子要求的卻不止是找人,還得讓她破格上九樓……”
“住口。公子的事豈是你我能置喙的?況且,像這種事,如果上邊不同意,你以為只憑公子一人,九州之內(nèi)所有的珍饈坊能聽命行事?”
楊管事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侍女臉色大變,“難道……這根本就不是公子的主意?”
“誰的主意都不重要,咱問只需聽命行事即可?!币f這其中沒有他們那位敗家公子的手筆他是不信的。
但要說只是公子的手筆,他仍舊不信……
寧軟吃撐了。
但很爽。
要論美食,還得是珍饈坊。
吃完后,又溜縫塞了點靈果消食。
唯一令她沒想到的是,在付賬時,那位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管事,又出現(xiàn)在了房中。
笑容溫煦。
“客人,您不是想知道是誰下令讓您上九樓的么?只需稍等片刻,您就能知道了?!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