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聳了聳肩膀,攤手道:“我也不了解他,那老頭脾氣怪得很,隨他去吧?!?
薛二原本想直接回家,但是看到蘇皓在外面抽煙,他也有點嘴饞,跟著一起往墻根上一蹲,三人就這樣一人一支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透過氤氳的煙霧,薛二忽然回憶起了什么,目光復雜。
“小的時候,我爸抽的是旱煙,回回都讓我給卷煙?!?
“就算后來有了更好的香煙,他也不喜歡,還是喜歡抽老旱煙?!?
聽到薛二提起父親,姚修遠的眼神明顯變得有些傷感。
“我的年紀和你差不多大,但人生經(jīng)歷卻比你要遜色許多......”
雖然姚修遠也曾經(jīng)叱咤風云,但到底被關(guān)押了那么多年,大半的人生都蹉跎在了監(jiān)獄里。
現(xiàn)在想想這一切如過眼云煙,如果他當年能留在父親的身邊,好好保護他,或許他就不會被村里的惡霸打死,也能像薛二的父親一樣,拉著兒子一起抽煙。
只可惜這樣的回憶,姚修遠永遠都不可能再有了。
雖然后來他給父親報了仇,不僅殺了打死父親的惡霸,還把那惡霸的一家子都給收拾了,但父親也永遠都回不來了。
“都過去了......”聽著姚修遠經(jīng)歷,蘇皓心里面對他有了更深的認識。
怪不得姚修遠這么執(zhí)著于殺人,原來他的人生真的這么索然無味。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沒有愛好,除了殺人之外,貌似沒有什么能證明他的價值。
“話說回來了,你是跟誰學的這一身本領(lǐng)?我好像從來沒聽你提過!”
姚修遠長長的嘆了口氣,回答道:“我?guī)煾妇褪谴竺ΧΦ乃俣戎酲D―快影!”
姚修遠此一出,不光蘇皓整個人都震撼了,就連對江湖上的事一知半解的薛二,也是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
因為快影這個名號實在是太響亮了!
尤其是在薛二還年輕的時候,這個人幾乎是年輕一代所有人的偶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一年,島國派人來a夏挑釁。
他們派出來的三位忍者乃是當世頂尖高手,相比之下,a夏人所修煉的武術(shù)之道就是花拳繡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事實上,那三位忍者的確相當厲害,他們的挑戰(zhàn)之下,一個個武館敗下陣來,幾乎都被屠戮滿門。
直到快影出現(xiàn),以著鬼魅般的速度,戲耍這三位忍者足足半個小時,徹底終結(jié)了島國的挑戰(zhàn)之旅。
這件事給島國帶來了極大的打擊,也讓他們非常憤怒。
那時的a夏各方面條件,遠沒有島國發(fā)展的好。
若非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島國也不會做這種嘩眾取寵的事情。
但就是在這樣萬般自信的情況下,他們竟然一敗涂地,輸?shù)捏w無完膚,面子里子都丟了個精光。
為了找回場子,島國長下令,要派出所有忍者追殺快影,不惜一切代價,為那三名忍者報仇。
當時島國的忍者幾乎是傾巢而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足有上千人加入了其中。
除了島國的忍者之外,那些跟島國同盟的國家派出的高手,也全都對快影展開了追殺。
這場追殺足足持續(xù)了三年之久,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那上千的殺手,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快影的手上。
但快影也自此消失于人間,再也沒有公開露面過了。
有的人說,他和最后一批殺手同歸于盡了。
也有人說他是累了,所以隱姓埋名,不愿意再和人爭斗了。
至于事實究竟如何,也沒人知道。
快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所以任何一種說法都沒有任何參考的空間。
這件事一晃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誰能想到,蘇皓居然又見到了快影的徒弟?
可讓人奇怪的是,快影明明那么厲害,姚修遠卻是個半吊子的水平。
這倒不是說姚修遠不強,只是比起大名鼎鼎的速度之王,姚修遠這個暗殺之王實在是遜色了不少。
蘇皓這些年也曾經(jīng)找尋過快影的下落。
在成為純愛戰(zhàn)神后,他沒少聽到對方的事跡,很想和這位老前輩切磋切磋,聽聽對方是如何對付各國高手的,但卻一直苦于沒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