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伙人就到了監(jiān)察司。
在車上的時候,向別陽和松恨寒還算是比較的淡定。
但是當他們下車了,看見監(jiān)察司這明晃晃的幾個大字之后,呼吸還是不由自主的停頓了。
“怎么?看二位有點緊張的樣子?”蘇皓似笑非笑。
二人嘴角一咧,不好回答。
“向別陽,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死撐了,喻笑笑的死和你有關是吧?”
向別陽長嘆一口氣,保持沉默。
直至現(xiàn)在,他還在恐懼之中沒有緩過來。
一邊是監(jiān)察司的窮追不舍,一邊是暗中潛伏的殺手。
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霉,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
“你能撿回一條命就知足吧,還擱這兒死撐什么呢?”
蘇皓直入主題:“要么說,要么我讓這小美女干掉你,自己選吧?!?
“我說我說。”
向別陽深吸一口氣:“我承認,喻笑笑的影片是我拍攝的?!?
這種事情,嘴硬也沒用了。
看見蘇皓過來,衛(wèi)強他們也出來了。
“蘇先生,麻煩你了。”
“不客氣,看看我給你們帶了誰過來?!?
“這位是?”
“向別陽,他是這個案子的一個關鍵人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抵抗了,接下來老老實實的審他就可以了?!?
伴隨著蘇皓話音落下,咔嚓一下,向別陽被拷了。
他的心,也死了一半了。
這人生算是完犢子了!
花玲瓏不可思議的看著向別陽,內(nèi)心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家伙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也是參與者之一。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邊上的松恨寒。
就松恨寒這個花枝招展的樣子來看,她是非常抵觸的!
這要是換成別的人,松恨寒早就懟回去了。
可花玲瓏這個身份是她惹不起的,所以她只能裝作沒看見。
“你叫向別陽?”花玲瓏說道。
“是的?!?
“你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
向別陽畏畏縮縮的刀:“我知道施向笛干的事情,是我給他拍攝的?!?
“很好,繼續(xù)說?!?
“施向笛,他后頭有人......”
“什么人?”
“寶石組織!”
“什么?”
在場的眾人紛紛一愣。
“是這樣的......”向別陽也沒遲疑,和盤托出。
寶石組織的總組長丁雄有一個好孫子,名字叫丁圈。
施向笛他們就是丁圈下頭的人,而這件事,也是丁圈下達的指令。
至于目的,不得而知。
花玲瓏聽完之后更加的懵逼了。
在她的認知之中,丁圈都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多久了。
“你確定他叫丁圈?”
“我確定!”
“不可能,丁圈已經(jīng)被判死刑,身份證都注銷了?!?
說起這個,花玲瓏回憶起了當初的一個案子。
主犯就是丁圈!
由于這家伙一時興起濫殺無辜,導致很多人含恨死亡,后來監(jiān)察司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其抓了起來。
而這個護犢子的爺爺丁雄在知道這事之后,立刻就糾結(jié)了烏壓壓的一幫人,把監(jiān)察司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甚至,還叫囂讓監(jiān)察司的人出來對峙。
就這件事情,在那個事情還引起了不小的輿論。
但正所謂胳膊擰不過挖掘機。
最高監(jiān)察龍組直接強行來人,帶了一堆上頭的人,丁雄迫于壓力,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丁圈得到了他該有的審判,直接就斃了。
所有人都當他是一個死人,怎么還會死而復生?
“唉,難道你們還不清楚么?寶石組織可不是什么小組織啊,按照丁雄的本事,給他孫子找一個替死鬼簡直不要太簡單?!?
向別陽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臉色,內(nèi)心冷笑。
果然是一群飯桶,這一點都想不到。
“這個我們還真沒想到過,看來敵人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多一些。”
衛(wèi)強苦澀的一笑,有點無奈。
西云那塊,他沒有親自管理過,估計難度比這邊會更大。
寶石組織一直都是一個不安分因素,老喜歡在背地里跟監(jiān)察司對著干。
所以那個地方的工作,是絕對的更難做。
“這個先不說,既然丁圈已經(jīng)活著,那該去哪里找他?”蘇皓問道。
他懷疑,這是寶石組織對自己的報復。
先從喻笑笑下手,接著再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自己若是坐以待斃,恐怕又會孕育出第二個水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