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寒望著大道之傷爆發(fā),本源枯竭的圣祖,輕輕揮手,赤明圣域瞬間將圣祖籠罩起來。
在壓制大道之傷的同時,一縷縷本源之力融入到圣祖的體內(nèi),讓他得以暫時擺脫了隕落的危機。
看著圣祖疑惑不解的目光,楚云寒沉聲問道:
“大荒碑中的記憶并不是你篡改的?”
圣祖搖了搖頭,輕聲道:“那面碑文記載了當初我與祖星族人鎮(zhèn)守天荒界關的事情,我為何要去篡改它?”
“那么,之前你為何要在太熵道界化身為虛凰道尊的弟子,以記憶法則修改諸位道尊的記憶?”
圣祖聞詫異的反問道:“我與幸存的祖星族人從荒古時代便一直藏身于天道之中,什么時候去過太熵道界?”
楚云寒眉頭緊皺,繼續(xù)問道:“你一直藏身于天道之中?那你為何化名為天玄真人,以觀星樓為掩飾?”
圣祖苦笑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天玄真人是誰,也不知道觀星樓是何處?!?
“你進入天道空間的地方便是天道所在的節(jié)點,這處節(jié)點已存在數(shù)十萬年了,節(jié)點外早已是滄海桑田?!?
“若不是我所受道傷逸散的道韻,你也無法找到我?!?
“你不是侵入祖星,準備吞噬我們的異族之人嗎?為何要詢問這些?”
楚云寒一愣,指了指自己,反問道:“你說我是入侵天荒玄道世界吞噬天驕的異族?”
圣祖顯然也沒有料到楚云寒會有此反應,頓時詫異的問道:
“那你費勁心機找到我,一不合便出手斬殺我的族人,是為何?”
楚云寒面色一僵,想起自己確實是只問了一句對方是不是荒古遺族,隨后那些人便動手了。
現(xiàn)在想來,如果對方誤會自己是入侵之人,那也難怪對方會動手了。
“所以,荒古遺族并不是當年入侵天荒界關之人,而是指你們這些在荒古時代從天荒界關幸存下來的人?”
圣祖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荒古遺族這個稱呼。
但是在聽到楚云寒說他們是入侵天荒界關之人后,神色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入侵天荒界關?當年鎮(zhèn)守天荒界關的是我們!”
“天荒界關被太熵道界的異族攻破之后,幸存下來的只有千余人,天荒祖星無數(shù)族人全都戰(zhàn)死在界關了?!?
“到底是誰在污蔑我們才是入侵者?”
楚云寒瞳孔一縮,五指緊握,寒聲問道:“你是說...荒古時代入侵天荒界關的異族就是太熵道界???”
圣祖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此方星海,有能力入侵天荒祖星的除了太熵道界的四大祖神之外還能有誰?”
“四大祖神?”楚云寒聞疑惑的問道,“統(tǒng)御太熵道界的不是六位道尊嗎?哪來的四大祖神?”
“你不知道太熵道界的四大祖神?”圣祖微微一愣,隨后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啊,四大祖神與我一樣,在當年都是領悟了大道法則之人?!?
“以他們的能力與手段,不可能會隕落的!”
“和我說說荒古時代入侵天荒界關的事情吧?!背坪蝗惠p聲說道。
圣祖沉默了片刻,眼中露出一絲回憶之色,嘆息道:
“天荒祖星曾經(jīng)與太熵道界同是一方本源大界,只是太熵道界后來出了四尊無上天驕?!?
“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短短數(shù)千年的時間,便橫壓太熵道界所有勢力,成為了統(tǒng)御道界之人的?!?
“直到天荒祖星的眾多天驕,在前往太熵道界游歷之時下落不明?!?
“我親自前往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不但是他們,就連太熵道界誕生的天驕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