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無人敢涉足的十大絕地之一:誅天劍冢
劍冢內(nèi)生機滅絕,無盡劍氣縱橫十萬里,裂空罡風(fēng)席卷蒼穹。
全身浴血,傷痕遍體的祝卿安破開了虛空,隨后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了誅天劍冢之中。
身后六道俯裊蒼穹,神威如獄的身影撕裂虛空,目光中帶著冷漠之色,冷笑一聲,追殺了上去。
“咳咳...劍尊,這次恐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祝卿安費力避開一處劍氣彌漫的區(qū)域,踉蹌著跌坐在地,咳出一口帶著森然寒氣的鮮血,面露苦澀喃喃自語。
“唉,都怪老夫,在發(fā)現(xiàn)天之道痕之后,本該阻止你去趟這渾水的!”
“如今老夫殘魂也即將耗盡,尚能斬出最后一劍?!?
“卿安...老夫會為你爭取最后一絲生機,到時候能逃多遠(yuǎn)就逃多遠(yuǎn)。”
“以后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好好活下去,不要再去探查任何隱秘了?!?
“這些人遠(yuǎn)不是普通的圣王這么簡單,老夫也未曾想到這局棋竟然從上古之時便已布下?!?
“難怪當(dāng)初就連三大劍尊與兩大道尊都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事已至此,大勢已定,此事已非人力可逆?!?
“只可惜,不知又有多少生靈將死于這場祭劫...”
一道聲音從祝卿安右手玉戒中傳出,語氣充滿了無奈與蕭瑟。
就在此時,祝卿安附近的虛空劇烈扭曲起來,隨后裂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六道身影從中緩緩走出。
六人抬手間便已將方圓千里的空間全部禁錮了起來,這才神色冷漠的看向了重傷的祝卿安。
一名面容清冷的婦人輕蔑的說道:“怎么不跑了?”
“你以為有一尊茍延殘喘的神尊境殘魂便能護住你嗎?”
“萬年以來,從未有人敢挑釁神宗圣地,你更不該去觸碰不該碰的隱秘?!?
“別說他只是一道殘魂而已,就算是全盛之時又能如何?”
祝卿安目光中帶著恨意,死死的盯著虛浮于半空的六人,怒目圓睜斥責(zé)道:
“耀月真君...虧得你還是廣寒天宮的宮主,沒想到竟是如此狠毒之人?!?
“還有你們,天下億萬生靈皆奉你們?yōu)槭サ刂?,你們不思護佑眾生,反而將眾生當(dāng)做牲畜?!?
“你們對得起神宗圣地的尊稱嗎?”
一名妖族男子嗤笑一聲,“耀月,何必與這無極境的螻蟻多費口舌。”
“不如將他交給我,我定要將他投入圣窟,受那萬蟲噬魂之苦!”
另一名寶相莊嚴(yán),面露慈悲之相的僧人輕笑一聲,雙手合十,打了個佛號道: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鎮(zhèn)岳大圣,此子已無生路,何必急于一時,不如審問清楚,他是如何得知天之道痕隱秘的。”
“無戒菩薩說的沒錯!”仙古道場的天罡道君在一旁應(yīng)和道,“反正他已是十死無生,倒不如審問清楚為好?!?
“天之道痕乃是上古絕密,別說是你區(qū)區(qū)一個螻蟻,就算是你身上那道殘魂也不應(yīng)知曉此事?!?
“出來現(xiàn)身一見吧,事到如今,你莫非還想繼續(xù)躲在這小子背后?”
幾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祝卿安手上那枚玉戒,顯然那個所謂的劍尊殘魂寄托之處并未能瞞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