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蘇婉h說話,陳六合就道:“如果我是鄒閱銘,我一定會在對面那棟樓上安插狙擊手,這樣的暗殺,會有很大的成功幾率!說不定現(xiàn)在,那棟高樓的某個窗臺,就潛伏著一個狙擊手,正在觀察我們這里的情況呢?”
聞,蘇婉h神情一顫,說道:“那你還坐在那里?小心第一個就打爆你的腦袋!”
陳六合無所謂的一笑:“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又不是我,打爆我的腦袋有什么用?讓你警覺,給你逃跑的時間嗎?”
蘇婉h深深吸了口氣,忽然說道:“陳六合,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撐的了多久,恐怕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別說那么喪氣的話,有了我,你一定死不了!”陳六合回頭瞥了蘇婉h一眼。
蘇婉h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說的話,深信不疑!”
“嗯,接下來我們什么都不用做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讓時間,給我們一個真相吧!你始終要堅信,我們急,有人比我們更急!”
陳六合淡淡說道:“與其毫無目的的激進(jìn),不如靜觀其變,以不變應(yīng)萬變,等對方露出馬腳!”
下午,陳六合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蘇婉h也安靜的坐在一旁陪著他看電視,雖然很無聊,讓蘇婉h有種浪費時間虛度光陰的罪惡感,但她竟然匪夷所思的不會感到厭煩,并且時間還過的很快,一轉(zhuǎn)眼,外邊的天色都黑了。
心中沒來由的滋生出一絲絲的驚恐,蘇婉h下意識的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要知道,她從來都是把一寸光陰一寸金當(dāng)成警語的人,不愿意浪費哪怕一點點的時間,因為她的時間壓根就沒夠用過。
可今天這樣蹉跎度日,卻讓她有種放松的安逸,心中還挺踏實,這如何不能讓她感到心慌?難道是因為身邊有這個男人在嗎?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對自己具備這樣的侵略性和影響力了?這個可惡的家伙似乎在一點點的腐蝕著她,她害怕
有一天,會無藥可救!
吃過了晚餐,又待了一會兒,兩人分別開始洗漱,看著衛(wèi)生間內(nèi)蘇婉h換下來的黑色絲襪以及那些貼身衣物,陳六合的煎熬可想而知。
小兄弟劍拔弩張的猙獰模樣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強(qiáng)忍著把黑色透明褲襪與一套翠綠色的文胸褲褲撿起來的沖動。
陳六合用冰冷的涼水一遍遍的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心里也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道德經(jīng),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才把這股邪火壓了下去。
走進(jìn)臥室,就看到蘇婉h正坐在床頭安靜的看著一本書,她的美態(tài)太過迷人,就像是罌粟一般讓人上癮,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有著讓人一親芳澤的沖動。
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禍水妖孽級女人,屬于那種能摟著睡一夜,寧愿減壽幾年都值得的妖精!
尷尬曖昧的氣氛讓兩人全程無交流,畢竟是男女共處一室,任誰都無法保持一顆平穩(wěn)的心緒,更別說是蘇婉h這種傳統(tǒng)保守的女人了。
熄燈,臥房內(nèi)黑黝黝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