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縣,青陽鎮(zhèn)。
方家大院。
方寧瞇著眼,悠哉的躺著,身邊兩名婢女站在身后侍奉著,嬉笑聲不斷。
“少爺,是這樣按摩的嗎?”一名婢女在方寧耳邊柔聲開口詢問。
“舒服嗎?”
方寧舒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不錯,手藝又長進不少!”
“賞!”
婢女聞俏臉上大喜,手上力度也更大了些。
“多謝少爺!”
方寧睜眼,一臉壞笑的盯著她。
“謝啥,都是自己人!”
“晚上獎勵你到少爺房里來!”
“少爺我親手給你做一次更徹底的按摩!”
婢女一聽方寧這話,小臉上露出一抹嬌羞。
“少爺您又戲弄奴婢??!”
“哈哈!”方寧大笑。
閉上眼,方寧繼續(xù)享受著兩名婢女的侍奉,內(nèi)心不由多了些感慨。
這日子,實在是太享受了!
想想半個月前自己剛穿越來時的慌張,焦急
真傻!
之前的自己是個什么玩意?
特么的上個班都內(nèi)卷成那樣,談了個不咋滴的女朋友也把自己給劈了。
還美曰其名的找到了真愛!
不要臉!
還是這穿越過來的好!
雖然不是什么皇子世子,但起碼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方家的獨苗少爺。
青陽鎮(zhèn)妥妥的大地主。
怎么著也是個未來要當鎮(zhèn)上首富的男人!
現(xiàn)在的方寧已然完全接受,并快速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
當個悠閑自在的小地主,多爽?
不用上班,不用卷。
吃穿更是不愁。
他那個便宜老爹還專門給他配備了兩名漂亮的婢女侍奉著。
只要方寧愿意,隨時拉到房間推倒問題都不大。
爽歪歪!
他現(xiàn)在是徹底躺平了,也不想著穿越回去之類的。
這輩子就這么躺平也挺好。
守著青陽鎮(zhèn)這兩千畝良田,老老實實收租,以后子承父業(yè)當個青陽鎮(zhèn)首富。
再來個妻妾成群,生一堆的小崽子,不比什么都舒服嗎?
妥妥的人生大贏家!
正琢磨感慨著,老管家楊忠找來,滿臉愁容。
“少爺!”
“老爺讓您去一趟呢!”
方寧眉頭一挑。
這個便宜老爹啥都好,就是非要給他指定什么未婚妻,方寧連見都沒見過。
聽下人們閑聊說還是一位彪悍型的女人。
方寧這哪里能愿意。
好不容易當了回少爺,這女人的事情肯定要自己挑選著來。
可不能將就!
“老楊,告訴我爹,未婚妻的事情就算了,我反正是不同意的!”
“真娶了她日后少爺我還怎么享受生活?”
方寧不斷擺手,一副打死不從的態(tài)度。
楊忠搖頭。
“少爺,不是少奶奶的事情,是有其他事!”
“咱方家要有大麻煩了!”
“官府的人又來了,讓咱們交糧!”
方寧一聽,眉頭一挑。
他穿越的并不是以前課本上學(xué)的的華夏古代社會,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古代社會。
叫大元帝國!
和華夏古代歷史中的元朝倒是有些相似,但沒有戰(zhàn)國三國唐宋這些朝代的存在。
現(xiàn)在的大元帝國,和元末有些類似。
亂糟糟的。
禹州城這邊勉強還算是穩(wěn)定,但其他很多地方已經(jīng)不斷有起義軍崛起。
大元帝國自然是拼命鎮(zhèn)壓。
鎮(zhèn)壓,這也就需要錢糧。
于是,方家這種大地主就被惦記上了。
平陽縣知縣打著募捐的幌子先后從方家勒索了十萬斤糧食,銀子也勒索了數(shù)千兩。
饒是方家這種財大氣粗的大地主也承受不住這種薅羊毛。
“這些狗東西,沒完沒了!”
“糧食和銀子都給他們,咱們方家還怎么過日子?”
“以后本少爺還怎么享樂?”
方寧很生氣。
他都準備躺平老老實實當個大地主家的少爺了。
現(xiàn)在這么搞下去,糧食和銀子都沒了,他豈不是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這哪里能行!
楊忠一聽趕忙提醒。
“少爺慎,小心禍從口出?。 ?
方寧可不管這些。
糧食和銀子都是方家一點點積攢下來的,憑什么交上去?
當即方寧也不享受了,起身快步朝堂屋走去。
方厚政一臉愁容。
他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大地主,也是繼承了祖上的家業(yè)而已,本身沒什么大本事。
好不容易幾代人積攢的一點家業(yè)眼看著就要被搶光了。
“哎!”
方厚政無奈嘆息。
正感慨著,方寧大步走了進來。
“爹!”
“糧食和銀子一個子都不能再給他們了!”
方厚政看著這個寶貝兒子,雖然前段時間被雷劈了一下,但好在沒出什么大問題,反倒是更聰明了些。
“寧兒,這不是爹想不給就能不給的!”
“他們是官府!”
“代表的是大元帝國!”
“官府也不能為所欲為吧?”
“咱們的糧食和銀子,憑啥就給他們了?”方寧不以為然的說道。
“凡是都得講一個理字吧?”
方厚政聞再度搖頭。
“寧兒,你還是太年輕了!”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咱們”
“什么狗屁的官,欺壓咱們百姓的都是狗官!”方寧激憤。
搶奪方家的糧食銀子,那就是搶奪自己的。
不可饒恕!
然而話音才剛落下,一道冷笑聲傳了進來。
“好一句狗官,方老爺你倒是教出了一個好兒子??!”
“當眾辱罵朝廷官員,嘖嘖嘖”
話音剛落,一群官兵涌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臉戲謔的在方寧身上打量著。
方厚政見狀臉色大變。
來人正是平陽縣的城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鮑鈞,方家?guī)状伪磺迷p勒索,都是這位帶人前來的。
臭名昭著的存在。
“鮑統(tǒng)領(lǐng)勿怪,犬子不懂事,口無遮攔!”方厚政趕忙解釋。
但鮑鈞卻根本不理會他的解釋,而是一副戲謔模樣找到方寧面前。
“方少爺,方寧?”
“你想和本統(tǒng)領(lǐng)講理是吧?”
方寧也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這群狗東西會闖進來,面對這架勢,內(nèi)心也有些慫。
但本著一個講道理的態(tài)度,還是硬撐了下來。
“是,憑什么我方家的錢糧就要給你們?”
“你們就算是官府的人,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這話一出,方厚政臉色再度一變。
而鮑鈞卻笑了。
“哈哈,有道理??!”
“是得講講道理,不過本統(tǒng)領(lǐng)的道理可能和你的不大一樣!”
“方少爺你可得看仔細了!”
一句話說完,鮑鈞緩緩拔出配刀直接架在方寧的脖頸上。
方厚政楊忠見狀臉色大變,連忙開口。
“不要!”
“鮑統(tǒng)領(lǐng)息怒!”